炎凡看著書生說:“書生,你去看看村長和郡守都是什麼修為?”書生說:“我不知道他們在哪裏啊。”之後,炎凡就直接閉目睡覺。炎凡感覺自己很久很久沒有睡覺了,早上起來迎接著朝陽打起了太極,書生也早早的起來在一處看著書。
等張老頭起床後,炎凡忙喊:“張大爺早。”書生也停止了看書,喊道:“大爺早。”
張老頭說:“小夥子好勤奮啊。”
炎凡笑著說:“一般般,睡得太舒服了。‘一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後半句是沒有指望了,前半句昨晚上就做到了。”
張老頭嗬嗬一笑,好聽的話誰都愛聽。炎凡接著問:“張大爺,請問去月落城怎麼走啊?我們兄弟二人想早早趕路。”
張老頭說:“吃了早飯再走吧,也有些力氣。我這就叫老伴起床。”書生趕緊說:“昨日已是叨擾,怎敢再次打擾大嬸。就不吃飯了,請大爺告訴我們如何去月落城。”
張老頭說:“你們啊...行,你們一直朝著西北方向行走吧,最大的城市上麵有著月落城三個字。不過很遠呢,有一千多裏地呢。”
兩人再次拜別張老頭,一個時辰後就飛行到了月落城的腳下,兩人端詳著附近的環境。
五米多高的城牆,古舊的城磚上麵是一排排來來回回執勤的守衛,城門頂端刻著古樸的三個字‘月落城’,給人一種滄桑的曆史感。這些守衛個個都是先天境,領頭的兩位是踏空境。
炎凡說:“和咱們那邊不同啊,這裏還是人族內陸。那邊疆地域守衛個個不得同源境或者同源之上啊,同源境之上到底是什麼境界啊?咱們那邊稱之為‘宇者’。”書生說:“我也不知道,書上統一記載為宇者,稱那些前輩高人不是前賢,大能,賢者就是一些其它,對了還有蚩尤聖王呢,進去問問吧。”炎凡說:“走,進去看看。別人問我們從哪裏來,咱們就說從蚩尤城來吧。扯件虎皮防身再說。”
兩人就這樣往城裏走去,一邊走一邊觀察四周。看著這繁華的街道,一點都不像大戰的樣子。兩人想,這可能是內陸的緣故吧。
倆人到了一間酒肆,大早上確實沒多少人。小二一見有客到立馬笑臉相迎,“兩位客官,裏麵請。”
炎凡說:“不用了,給我們兩人在樓上找一個臨街的好位置。我們倆等人,等月落宗的朋友。”小二一聽是這情況,招呼的更加周到了。不僅沒有催促客人點些酒食,畢竟是大早上的,並且奉上上好茶水用心伺候。小二回去和掌櫃一說,掌櫃的立馬上樓迎接。
炎凡看見掌櫃的,平淡的掃了一眼,先聲問道:“你是本店掌櫃?”那人被炎凡一掃,全是冷冰冰的。趕緊恭謹的說:“鄙人是本店掌櫃,鄙人姓山名河。”炎凡說:“我看著酒肆名字叫‘月落酒家’,應該是月落城最好的酒肆吧!不然不敢以此為名吧,是不是月落宗的產業?”
山河更加恭謹的答道:“是的,本酒家是本城最好的酒肆,也是月落宗在本地的產業之一,鄙人是月落宗外門弟子。”
書生說:“看你人到中年,境界才是踏空境界。看來修行遇到阻礙了吧,最近十多年應該未曾進步。”
山河激動的說:“是的,我已有整整十五年未曾更進一步了。請前輩指點?”
書生看了看炎凡,炎凡說:“指點不敢當,離開之前送你兩句話倒是可以。不過我們在這等人呢,人沒到你先坐下聊聊吧。”
山河說:“前輩不是等我月落宗的高人嗎?前輩呼出姓名,我派人前去督促,就說有客在此等候了。”
炎凡說:“不用了,我們等的人自己都不知道名字。隻知道再次相約,來就來不來就不來。我們又不吃虧,你先坐下吧,問問你這裏附近的事情。”
山河恭謹的坐下,說:“前輩請講。”
炎凡說:“我先考考你大局觀吧,大局不行得不到我們指點的。”山河一聽激動之情浮於臉上,坐的更加恭謹。炎凡接著說:“你先分析分析這片大陸吧,看看你的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