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深思一會，說：“人族的邊界也沒有聽說過多大的戰爭，小的摩擦倒是經常有，現在各個種族直接不似以往那般深仇大恨，各個種族之間基本都有一些商貿往來。像你說的那般殘酷的戰爭也都沒怎麼看見，不過城主倒是每年都帶一些同源境之上的高手出去，具體做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炎凡想了想，說：“你境界太低，沒有接觸到那個層麵。”書生說：“好好修行吧，戰爭還是很殘酷的，在你看不見的戰場。”
炎凡接著說：“回答的一般，不過還是滿意。記住一句話，這個大陸的名山大川很多，多走走多看看，自然有你需要的東西，最主要的是要有修行的動力。比如，我剛才和你說種族之間的戰鬥殘酷，你為什麼不把守護一方作為你修行前進的力量源泉呢？人要有理想，不是你現在這樣碌碌無為。”
炎凡對書生說：“走吧，四處看看。”山河緊接著說：“前輩不等人看嗎？要不留下用完午膳？”書生說：“我們等不到要等的人，等到了相等的人，該走了。”說完兩人就離開了酒肆。
走到了月落城偏靜的地方，書生問：“炎凡，你怎麼看？”
炎凡說：“沒什麼，他境界太低，看不到戰場。”書生說：“不應該啊，如果戰爭真的殘酷，為什麼大陸這麼平靜？”
炎凡說：“戰爭本來就不是以破壞為目的，這片大陸的資源誰都想獨占，當然不可能在這裏打。大能的力量是毀天滅地的，如果真是這樣這片大陸早就不存在了。”
書生接著說：“那為什麼種族之間有貿易來往呢？貌似其他的城市也不會禁止敵對城市的人去。比如咱們這樣的天才到地堆的城市去就不怕被滅殺嗎？”
炎凡說：“或許是這個樣子。種族的發展不是靠滅殺別人的青年才俊而阻止的，也不是靠一個人兩個人就能逆轉的。如果一個種族靠的是老前輩暗殺敵人的後輩青年才俊得以生存，那麼說這個種族就快要被滅絕了。炎凡指了指上麵，那是會遭天譴的。”
書生認真想了想，說：“也是啊，無緣無故滅殺敵對勢力的天才。冥冥之中的氣數確實會偏向對手，另一方麵確實證實自己期數已盡，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而已。”
炎凡說：“按照山河的說。書生，你應該走的是法賢者的道路，我走的應該是技聖者的道路。看來咱們這一境界很難突破啊，咱們對這一境界的修行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唉，怎麼辦？”
書生說：“能怎麼辦，走一步看一步吧，咱們已經知道很多了，咱們也領先這個大陸的大多數人了。咱們怎麼說都能算人族的中流砥柱了。但是，接下來怎麼辦？還有，炎凡我不懂你為什麼要欺騙山河，他的根骨破虛境就是極限。”
炎凡說：“書生，人心得力量是無限的。大器晚成的例子有很多，隻要他有心、敢拚敢闖，心不死，未必不能到達同源之上的境界，三道選其一啊。”
書生說：“大器晚成，說說？”
炎凡說：“走，邊走邊說，咱們慢慢走，看看這大陸，感受最真實的法則和天道。”
書生說：“去哪裏？”
炎凡說：“邊疆啊？”
書生問：“咱們這是哪個方向？”
炎凡答：“西北啊。”書生不解的問：“媧女不是讓咱們去東北方向嗎？”
炎凡敲了一下書生的腦袋：“出門在外，別死腦筋好不好。咱們現在都知道了這大陸的大概分布，咱們當然是朝西北出發了。刑天、季鳳雀在西南方向，媧女在正西方向，你我在西北方向。西方是這大陸的中心，四方城的所在。你說咱們是不是該往西北走？”
書生認真想了想，覺得炎凡說的有道理，說：“是的。”
炎凡說：“那就走吧。西北，前進。”炎凡就跑了出去，書生說：“炎凡，你等等我。你還沒有和我說大器晚成的例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