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都是大驚失色,大長老有些擔憂的看著自己家的少主,還沒有人敢對自己家的少主說話,更是拿這個第一公子說事兒。
阮清寒雖然不知道夢妍姍為何如此說,但是他心裏還就是如此的信任她,知道她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對著夢妍姍寵溺一笑。
夢妍姍就知道還是自己的小寒寒理解自己。
隱塵聽著夢妍姍的發難,臉色如常,眼神更是無任何一絲波瀾,隻是看著夢妍姍的眼神越來越亮,這才淡淡的說道:“這第一公子的稱號本來就是世人給的,是不是與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這就是第一公子的豁達,這就是第一公子的獨到之處,這就是第一公子的閃光點,這就是第一公子為什麼能夠高踞榜首的原因。
“第一公子果然不愧是第一公子,本小姐今天就破例給你看診了。”
聽到這裏,大長老這才知道這個姍姍小姐,並不是像表麵上那麼簡單。
“那就有勞姍姍小姐了。”
“不客氣,畢竟這也是為了這月之大陸的世人不是嗎?本小姐可沒有那個神技,可以給他們變一個第一公子給他們。”
“哈哈哈哈哈哈,姍姍小姐說笑了。”
隱塵不由得哈哈大笑。
“我說的這是事實啊!”
夢妍姍無辜的眨眨眼,向著隱塵就已經飛了一個媚眼兒,右手已經飛快地放到了隱塵的手上,仔仔細細的診著脈。
眾人看著嘻嘻哈哈的夢妍姍,突然變得安靜,就看見了那素白的手指,輕輕的放在纖細的手腕上,仿若天下最合拍的搭檔。
隱塵在感受到手腕間的一陣冰涼,就已經低頭看了下去,就這一眼,一股熟悉的感覺猛然爬上心頭,看著現在異常冷靜、嚴肅的夢妍姍,心裏不由得想起了那個消失已久的人兒。
夢妍姍感受到那脈搏的時有時無,斷斷續續,心裏一陣冰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隱塵。
心神微動,輕輕闔上雙眼,手指間猛然爆發出一縷金色的玄力,向著隱塵的身體遊走而去,在感受到身體裏從小帶來的胎毒,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而且他的身體,也因為常年的勞累心神,身體機能不斷衰敗,除非是大羅金仙在世,否則恐怕就算是有頂級的丹藥養身,也活不過百年的時間,前提之下還是那胎毒控製住不爆發,或者是整個清楚,但是這毒已經深入骨髓,恐怕不死也得去半條命。
隨著時間的流逝,等待的心急,等待的讓人坐立不安,但是還是靜靜的站著,努力的調整著呼吸,生怕自己的一個不小心,耽誤了什麼。
過了許久,夢妍姍才慢慢的睜開雙眼,整個人都是異常疲憊,阮清寒體貼的走上前兩步,小心翼翼的將夢妍姍摟在懷裏,讓她慢慢的靠在自己的身上,可以休息一下。
夢妍姍拍了拍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示意自己沒事。
“你身體裏的毒,我沒有辦法,”
“什麼?怎麼可能這樣,姍姍小姐,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那位玄神尊上有沒有什麼辦法?”
大長老現在就像是一個被踩了尾巴的炸毛雞,整個人都處在暴走的邊緣。
“你丫的就不能聽本少說完。”
夢妍姍實在是受不了了,隻好不顧自己的淑女氣質大聲喊道。
眾人也不知道是被夢妍姍的凜然霸氣鎮住了,還是被那爺們般的怒吼嚇住了,都有些定定的看著夢妍姍。同時也自動的忽略了夢妍姍那句‘本少’。
不過本人倒是有些怕人聽到的嫌疑,不自覺地咳嗽了兩聲,這才說道:“雖然本小姐現在是沒有完全治愈他體內的毒素,但是保住他的命,不讓那些毒素每天發作,我還是做得到的。”
“什麼?你可以保住少主的命,你還可以不讓少主的毒素每天發作?”
大長老不相信這樣大的餡餅,會砸到他的身上。還是這麼大的一個。
“本小姐雖然不能完全治好他,但是可以把毒素壓製到一個月一次,還是可以做到的。”
“真的,那就太謝謝姍姍小姐了。”
“先別謝我,雖然我可以壓製,但是過程十分艱難,我得施針十天,在這十天之內你所承受的是比你現在毒發還要痛苦十倍,以後的每月一次,會比現在痛苦百倍,你可還要進行。”
夢妍姍目光灼灼的看著隱塵,想從他的眼中看出一些其他的神色,卻是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