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金多多好笑的看著玉虛宮的長老們,他們是從哪裏來的底氣,敢和幾十名金丹叫囂,甚至還敢對金剛心生覬覦。
她神識緩緩散開,感應到遠處有不少修士朝玉虛宮禦空而來。
嗬,來得正是時候!
“好一個正氣凜然的玉虛宮,原來卻是吞吃同門金丹和弟子血肉的邪惡之徒。”
金多多稚嫩的聲音冷冽清脆,夾帶著靈力向周圍擴散,猶如一聲驚雷,頓時讓各方湧來的修士炸開了鍋。
吞金丹吃血肉,這和妖魔鬼怪有何區別,此等行為,與邪修無異,且比之更甚。
野獸尚知同類親,玉虛宮如此做法,為我正派修士所不容,理當替天行道。
周圍混雜的討伐聲讓玉南琨臉色唰的一下變了,他眼神陰冷如毒蛇般盯著金多多。
“你為何如此抵毀我玉虛宮?”
金多多冷眼一凝,老匹夫,本姑娘不單要為爹娘報仇,還要讓你身敗名裂。
“簡書,當著眾多修士的麵,你好好給大家說說玉虛宮做過的好事。”
“是,公子。”
簡書向各方修士抱拳說道:“各位前輩,玉虛宮頂著正道門派之名,卻行著邪修之事,門派中但凡及笄女子,皆成爐鼎,有些女子甚至連屍身都未能留下卻不知所蹤,小女原本也是玉虛宮弟子,絕不敢有半點虛言。”
嘩……
這次不僅各方修士震驚,玉虛宮門內弟子更是不敢置信,難道那些閉關或是出門曆練的同門師姐,都已這般香消玉損了嗎?
難怪玉虛宮往日偏好收女弟子,且不論資質優劣,都會招入門中。
“不僅如此,玉虛宮中但凡是資質出眾的弟子,都會莫名消失,或是被奪靈根,或是修為盡失,老夫沐白,十二歲進玉虛宮為徒,各位都清楚老夫是變異雷靈根,屢遭陷害,所幸得師父護佑,才免遭毒手。”
嘶……
簡直喪心病狂!
一雙雙憤怒鄙夷唾棄的目光,齊唰唰的朝玉南琨等人射去。
各修士心底不禁一陣後怕,平日看似相談甚歡,難不成是想找機會吃了他們?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如此行徑稱之惡魔也不為過。
“滿口胡言,休要訛言惑眾。”
玉南琨臉色青黑,神情閃爍,從鼻孔裏發出一聲冷哼:“沐白是我玉虛宮大長老,卻教唆眾多弟子叛出門派,此等大逆不道欺師滅祖之輩所言,各位豈能相信。”
金多多雙手懷胸,指尖輕輕敲著手臂,水亮的眼眸噙著一抹慧黠的笑意。
“玉宮主可敢讓人探查一番,也好為玉虛宮洗刷冤屈,還你們一個清白。”
各方修士紛紛點頭:“這位姑娘所言有理,玉宮主,你可敢讓我等探查一番?”
他當然不敢!
玉南琨騎虎難下,讓他們探查是絕不可能,若是不讓又如何勸服眾人?
他心思轉了轉,看向金多多:“黃口小兒也敢大言不慚,你是何人,小小年紀竟如此狠毒,教唆眾人與我玉虛宮為敵?”
金多多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金晨宇,爹娘的仇怎能少了哥哥,人群中兩道灼熱的視線一直注視著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金晨宇從人群中緩步走出,冷酷稚嫩的麵容異常平靜,全身帶著無法忽略嚴寒,猶如千年寒冰般冷冷的注視著玉南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