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位上,金多多總感覺有道怨恨的目光若有苦無,心中納悶不已。
她一直老老實實的待在山門中,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為何招人怨恨?
“那個小娃娃就是金多多嗎?名字真夠俗氣的,不如直接叫金元寶得了。”
祝家席位上,一名粉色衣裙的女弟子嬌柔的小聲說道,還特意用袖子捂著嘴輕笑著。
她旁邊的弟子們像看怪物一般看著她,這到底是傻還是傻呢,當著人家的麵說這樣的話,而且這個人家還是她不能招惹的。
多寶集團都是金丹後期修士,金老爺子更是元嬰修士,隻要有心,哪怕一隻蚊子叫也逃不過他們的耳朵,何況這隻蚊子聲音並不小。
沐白一拍桌子就要發作,金多多向他搖了搖頭,今天是玄清門千年大典,她不想因為一些小事而破壞這麼重要的日子。
“公子,那是祝家大小姐祝菲兒。”
沐白不明白,這樣明晃晃的諷刺,同羞辱有什麼區別,小主門為何要忍。
她無所謂的笑了笑:“瘋狗咬你一口,你還要咬回去不成?小心咬得一嘴毛。”
用心嗑著瓜子的染畫抬起頭來,眼睛眨巴眨巴的問道:“那要怎麼辦?就讓白咬了?”
金多多好笑的白了她一眼。
“對於這種瘋狗,你要麼就拍死它,要麼就無視它,兩者都做不到那就遠離它吧。”
生活中,這樣的事情多了去了,惹不起總躲得起,事事都較真活得太累。
當然,如果有些人實在不識趣,越了底線,她也不介意出手教訓教訓。
他們說話的聲音並沒有刻意放低,周圍的人聽了一陣啞然。
祝菲兒自然也聽得一清二楚,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心裏更是怨憤,就是這個臭丫頭,害得毅哥哥去了荒鎮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母親也不許她再和毅哥哥來往。
柳家主撫著胡須,煞有介事的點著頭:“金小門主,此話確實高深,然而生活中總有這樣那樣的無奈,豈能說放下就放下。”
哈?!
她隻是隨口一說,哪就成了人生哲理了,同一個五歲的娃娃討論人生,真的適合嗎?雖然她的芯子到了三十剩齡,人生閱曆卻是不多。
“柳伯伯,您說的不錯,生活就是有著太多的無奈了。”
祝菲兒直接走到金多多對麵坐下,麵色不善的看著她,眼神充滿了指控和怨恨。
金多多滿頭霧水,她可不認識這位祝小姐,又沒搶你老公,姑娘這是何意。
“哈哈……菲兒年紀輕輕的能有什麼無奈,年輕人凡事不要衝動。”
柳品源好意的提醒一句,祝菲兒與賈家二公子賈梓毅的事,在修界也不是什麼秘密。
“柳伯伯,菲兒知曉,”祝菲兒語氣幽怨的說道:“金門主,當初賈家得罪你的是大公子賈梓恭,你卻將賈家上下趕出多寶城,害得毅哥哥也被牽連,這不就是柳伯伯說的無奈嗎?”
毅哥哥是誰?
金多多迷茫的看向沐白,她到修界除了玉南琨,動了動賈家,和外界並沒有過多的接觸,而男人與她這小娃娃更不可能有什麼關係。
不過,這稱呼倒是有點耳熟呢,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