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他有點哭笑不得,順著她的意思說話,“隨你高興吧。”
“你不相信?”司徒夢眯起眼睛盯著他,一皺鼻子,“言楚風喜歡跟女人玩曖昧,老子就敢別的男人玩一夜情!”
“別亂說。”冽反手捉住她的手,想扯下來,總有種不怎麼好的感覺……有事要發生麼?
司徒夢一口咬到他高挺的鼻梁上,哼了一聲,“難不成你以為我不敢?”
冽吃痛地低呼,拜托,這小女人喝醉的時候也該掌握點力道吧?
“喂!”司徒夢拍了拍他的臉,“你,就是你,今天晚上陪我過夜!”
“……”他今天總算是相信了,人在喝醉的時候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等一下……冽的眸子徒然變得鋒利起來,全身戒備,目光轉向身後。有人來了。
“過夜?”果不其然,第三個聲音插了進來。
司徒夢晃了晃越來越暈的腦袋,有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對啊,過夜!他言楚風能朝三暮四,我司徒夢就不能水性楊花?”
“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司徒夢突然反應了過來,“冽,不是你在講話?”
“你總算是發現了。”冽微微苦笑,從第一次見麵到現在,她從來沒有叫過他冽,永遠是連名帶姓地叫,結果好死不死地在這尷尬的時候跟他玩親昵。
“那是誰?”司徒夢好歹是放開了手,撐起了身子,睜著迷蒙的醉眼茫然地四處張望。
“你說我是誰?”言楚風大步走到她麵前,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的視線凝聚到自己臉上。他素來沉靜的黑眸不可抑製地泛起了怒火。
這個女人!他匆匆忙忙地結束了工作,趕回家去看她是否真的身體不舒服,結果一進門就看見在大廳裏滿頭大汗的醫生,害他還以為她真的得了什麼了不得的大病,一問之下才知道她不在房裏!他該死的找了那麼久都不見她去哪裏了,他甚至擔心她是否是被人擄走,是否會有危險。
歐陽一打電話來,他就急匆匆地出門,連他自己都記不清有多少年沒像這樣失態過了?不過現在看起來……她似乎很自在嘛,還敢說要跟男人玩一夜情?嗬,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在他麵前,也就她敢那麼放肆。
“呃……言楚風?”司徒夢一愣,隨即坦然地擺手,像是在安慰自己似的,自言自語,“不可能,不可能……他不可能出現啦。奇怪,怎麼連做夢都會碰到他?”
敢情她還以為自己在做夢。言楚風冷笑一聲,整個人渾身上下湧起的怒火令人不敢逼視,手禁不住加大了力道。“你剛才說什麼?一夜情?”
“關你屁事啊!”司徒夢不麻煩地掰開他的手,“你幹嗎管我?一天到晚隻知道惹我生氣的家夥……閃一邊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