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幫我?”司徒夢挑了挑眉,嘴角的奸笑被無限放大。
“你想幹嗎?”言楚桀心中警鈴大作……她不會想陷害他吧?
“你說。”司徒夢點著下顎,一臉誌在必得,“是幫我逃出去的罪名大呢,還是……非禮我的罪名大?”
“你……”言楚桀跳了起來。
幫她逃出去,再安全地帶回來,賭她的運氣,到時候言楚風一定饒不了他,這是毫無疑問的。但是,如果她控訴他非禮了他,就算言楚風不扒了他的皮,言老太爺也會送把刀讓他自己把自己剁成肉醬。“卑鄙!”
“沒聽過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這句話嗎?”司徒夢笑眯眯的,再次舉起了手,“給你三秒鍾,如果不給答案我就當作你拒絕咯?”
言楚桀盯著她燦爛的笑臉,徒然有一種想閃人的衝動,但是……如果他逃了,他非禮她的借口就成立了。
“一。”一根手指豎了起來。
其實,他可以賭一賭他和司徒夢,言楚風比較信哪一個。
“二。”第二根手指豎了起來。
但是,即使言楚風相信了他,光他偷偷溜進司徒夢房間的事情,也夠他死好幾次了。鬼知道言楚風哪根筋搭牢了,居然命令他隻能隔著門和司徒夢講話,哇咧!這占有欲也太強了吧?
“三。”司徒夢收回了手,“太遺憾了,你沒有回答我,代表著你拒絕了我的請求。那麼,我隻好叫非禮了。”她清了清嗓子,提了一口氣。
“停!”言楚桀泄氣了,他真是要瘋了,果然物以類聚,言楚風和司徒夢這對整天隻知道折磨人的冤家,簡直是相配到不行!“言楚風,我是被強迫的,你不要怪我……”言楚桀默默地為自己辯解了一句,朝隱藏在角落的攝像頭做了一個手勢,“敗給你了,我帶你去還不行?”
“這才乖嘛。”司徒夢跳下了床,伸了個懶腰,“走吧!”
“言一定是瘋了,居然讓我監視一個女人一整天。”桌邊,穿著白色襯衫的男人端起了咖啡,悠閑地喝了一口,語氣有些抱怨。
“不按他的吩咐辦事,我看你才是瘋了。”聞言,倚在旁邊沙發上擺弄著手中的東西的男孩抬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頭,把手裏的東西放到一邊,撫平了身上校服的褶皺。
“我一會就會去看的,反正又不會出什麼事。”男人聳了聳肩,慢條斯理地吃著早餐,拿起了旁邊的雜誌,“****!這期的封麵怎麼又是言?上帝,這些雜誌就不能停止一天對於他頭腦和天賦的讚揚?其實,我長得也不差啊,怎麼沒有雜誌登我的照片?”
男孩沒有理會他,站起了身,拿過了旁邊人形衣架上的風衣和書包,“別忘了,你現在是個國際通緝犯,要有你的照片出現,一定不是好事情……我去學校了。”他走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