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甄淒厲的怒罵聲響徹了整條街,聞訊趕來看熱鬧的人已經把樓下的道路圍是水泄不通。從他們歡樂的表情來看,他們關心的重點已經起了變化。
他們已經從有人跳樓這件事,轉移到一個下身裸露的男人身上……
這個裸露的男人此時正死死拽住另一個年輕人的胳膊,而被救人的身體正在淩空撲騰。
當然,重點中的重點,就是裸露二字。
有人已經偷偷拿出手機,把這個百年難得一見的精彩畫麵拍了下來。估計今天就會有裸男救人標題的**在絡上瘋狂轉載。隻是會不會在重要部位打上馬賽克,就不得而知了。
最生氣最無辜的當屬任甄,雖然說他沒有花太多時間就把李佳拉了上去,可是他的清白呢,他的節艸呢,他的小弟弟又何辜?
估計以後隻要一想起這事,保不準要跳樓的就是他了。
任甄以喪失自我的……為代價,來挽救李佳生命的同時,在他家的某一個角落裏,有一個被他遺忘的玉觀音又在隱隱發光。觀音底部現出了幾個字:救人兩命,升兩級!”
李佳才好不容易被任甄拽上來,林鳳祥就衝上去扇了李佳兩個耳光。隻看這兩道粉紅的掌印清晰的印在了一張蒼白的臉上,就足可以證明林鳳祥是下了狠手。
李佳頓時被打懵了。
想死的時候不讓死,好不容易不想死了還要被打,到底是想要怎樣?!
隻見他的鼻翼急促的扇動,抖著兩片厚嘴唇,委屈的道:“你為什麼打我?!”
“該死的是我,不是你!”
剛穿好褲子的任甄一聽,又有一個想要跳樓?今天是什麼曰子,世界跳樓曰?他二話不說,攔腰抱住林鳳祥。
“你給我滾開,我話還沒說完呢,我不是跳樓。”
終於鬆開了,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任甄心想:“隻要不跳樓,你愛幹嘛幹嘛。”
林鳳祥整了整衣服,吼道:“你信不信我活得比你還要辛苦?!”
“你還辛苦?怎麼可能!”
想起林鳳祥在酒樓趾高氣揚的模樣,任甄不滿的抗議。
“你給我閉嘴!”
見任甄腦袋耷拉了下來,林鳳祥這才轉向李佳道:“我從小命格不好,隻要有什麼高興的事,就保準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我小的時候特別愛學習,有一次得了個三好學生,當天我們家就起了大火,我爺爺奶奶再也沒有從家裏出來。
“還有一次,我僅僅是作業得到了滿分,當天就肚子疼。本來是胃病結果誤診為膽囊炎。膽囊炎也就算了,做一個腹腔鏡手術就解決了,結果手術中還出了問題,隻好把我的膽都給摘了。那還是家三甲醫院!你說我這不是命格不好,是什麼?”
“那應該是巧合吧。”任甄忍不住插了一句。
林鳳祥狠狠剜了任甄一眼,繼續道:“十四歲那天借了筆錢給朋友,後來人家怎麼也不願意還,我去找人理論,別人輕輕一推就把我摔成了粉碎姓骨折。我交的第一個男朋友,對我那麼好,可好好的坐公車也能被人撞死,全車就隻有他一個人出事……”
“事後我去看他的家人。結果我才走沒多久,他的家人也出了事,說是食物中毒。怎麼可能食物中毒?他們為了我男朋友的事,已經幾天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