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同伴在自己麵前被殺,男人意識到他們遇到了一個狠角。如果說了,他可能會死,但如果不死,他馬上就會死。在無法克服對死亡的恐懼情緒下,他終於開口道:“光明小區,一單元二零二。”
“很好!”
任甄很快也踩斷了此人的脖子!他並沒有要放他一條生路的打算。
任甄把兩具屍體拖到了馬路邊後正想走,卻看到賈義鋒正在用手帕擦著屍體身上的指紋和有可能落下的毛發。“你在幹什麼?”他問道。
“你想挨槍子?”賈義鋒卻反問。
任甄隨即明白過來,賈義鋒是在幫他銷毀殺人的證據。這個做煎餅生意的士司機為何要幫他?不可能隻因為他買過幾次煎餅,更不可能是司機狹義心腸,他覺得其中定有什麼他所不知道緣由。
“走吧,上車!”
賈義鋒忙活了一陣後,招呼任甄上車,好像根本不把任甄殺人的事當成什麼特別的事。
任甄上車後,想起一件重要的事。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他掏出玉觀音仔細看了看,光亮果然消失了。看來藏在附近的妖已經走了,這個發現,讓他尤其不安。
廖文姍這時候才從後座上爬起來,驚恐的問道:“人呢?怎麼樣,沒事了?”
“已經死了。”任甄凝視著前方被打穿了無數個洞的車窗玻璃,淡淡的說道。
“死了?”
廖文姍不是不相信任甄的能力,就憑剛才他扇光頭那兩下,要對付幾個人應該不難,可是那兩個人有槍啊!再加上,死這個字被一個人這麼平靜的出說出來,她覺得極為不可思議,頓了頓,繼續問道:“那屍體呢?”
“扔在路邊。”
聽到這個答案,廖文姍不再說話了。今天發生的事太多,她需要時間消化消化。
賈義鋒鎮定的把著方向盤,問道:“去哪?”
任甄答:“還去上車時說的地方。”
賈義鋒繼續問:“不去光明小區?”
任甄有意看了賈義鋒一眼,他對此人越來越感興趣。一個思維縝密的的士司機,一個在自己小區賣煎餅的老板,就是如此?會不會這些身份隻是掩人耳目?
見任甄沉默不語,賈義鋒邊開車,邊繼續道:“不去就對了,那個地方,再去一定危險。建議你兩個月後再去。”
“為什麼是兩個月?”
“首先,你殺了人對方一定已經知道,他能乖乖等你過去?其次,你的身手雖然不錯,但是要堤防比你更厲害的角色在等著你。再者,不要覺得不服氣,你殺了他們的人,你卻毫發未損,不服氣的應該是他們。一個能成功的人,過程並不重要,隻有結果才重要。”
賈義鋒分析得很有道理,字字說到了任甄的心坎裏,可道理歸道理,他還是盤算著等回去的時候要去一探究竟。他沒有把妖和玉觀音的事捅開來說,同時,他對賈義鋒也有疑惑,為什麼賈義鋒會這麼了解對方的情況?不對!此人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那麼簡單。
他盯著賈義鋒的側臉,尋思了許久後,終於開口道:“你到底是誰?”
“賈義鋒!”
“還有呢,你認識他們?”
任甄越是想知道,越是得不到答案。實際上,一直到回家,他都沒有問出什麼來。但是他臨下車前,還是讓賈義鋒給他留了一個電話。倒不為別的,這修車的錢他還是要還給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