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他們到櫃台前,禮儀小姐衝陳海德道:“這裏環境差點,換了籌碼帶你們上三樓吧。”
陳海德點點頭,掏出了銀行卡。
餘光瞄向大眼和任甄。
任甄不懂這個,問道:“籌碼是做什麼用的?”
陳海德介紹道:“籌碼就當錢來用,不過三樓要進去的話,每人至少需要五十萬。如果沒帶夠的話,我這裏有。”
邊說邊顛了顛銀行卡,仿佛手裏拿的是大把的鈔票。聽上去,很仗義。
餘小漁道:“我可沒那麼多錢,要不然你們上去玩吧,我在這裏看看就好了。”
色眯眯的盯著那排老虎機,提腳就想走……
如魚得水的模樣。
任甄揪住餘小漁的衣領,往回拉:“你沒有錢,我有錢。贏了咱倆對半分,輸了不要你出。不過你可得答應我,下次不能再自己去賭了,除非叫上我……我的意思是你以後別賭,除非我同意。”
“成,以後一定叫你。”
似懂非懂的擠眉弄眼,好不正經的模樣。完全把任甄的一片苦心,當成驢肝肺給吃了。
好像越說多越理不清,任甄無奈的攤了攤手,掏出銀行卡,往櫃台裏一放,道:“我們四個人,就兩百萬吧。”連同,陳海德的那一份給付了。
大眼捅了捅任甄:“自己付自己的,賭錢的人講究這個。你要是這樣大包大攬,小心一會哭死你。好歹五十萬我也是有的,你幫小餘子付就成,我和陳海德的,自己付。”
小餘子的典故勾起了餘小漁不好的回憶。
情不自禁的,往邊上靠了靠,和大眼他們保持著距離。
籌碼最低的有十元,最高的有上萬元,像一個個塑料銅錢,卻比銅錢還要大一號。付完款,收銀員給他們扔出四個小提箱。不用數,這都是提前準備好的,一箱有五十萬。不過陳海德的箱子更大一些,裏麵有一百萬。
禮儀小姐沒有停留,隨後帶著他們直接上了三樓。三樓有人堵在門口,看了換籌碼的小票之後,便往後招了招手,放了行。
三樓的確是相對要安靜許多,也更為之寬敞一些。
僅有十幾個玩家在裏頭晃蕩,輸了錢和贏了錢的,也顯得不太急躁。
有服務生舉著托盤,托盤上放著飲料或者點心,可以供客人隨意取走。邊上還放著幾個按摩椅,玩累了或者玩困的人,都可以在那裏小憩。不過,似乎沒有人想要浪費這個時間。
果然,錢花得多,享受的服務也就越多。
“那您幾位在這玩著,如果要進小包房再叫我。”
禮儀小姐說完,帶著笑意深深的瞥了陳海德一眼,隨後婀娜的走遠了。
看樣子,陳海德應該是這裏的常客。
可按他十賭九贏的賭法,居然還這麼款待他,說明老板很大度。
見任甄正想得出神,大眼捅了捅任甄道:“想玩什麼?
掃了一圈,任甄道:“什麼好玩?我都不會。”
目光突然朝一個方向望去……透過門縫裏,看到有人在搓著麻將。他驚喜的笑道:“有一樣會了,我會麻將。”
幸好,還有一樣會的。
在村裏的時候,和陳明燦打過幾回,僅管技藝不熟,頻頻詐胡,但好歹也算會。
陳海德道:“你想玩麻將?那正好,我陪你,找人湊兩桌。”
“為什麼兩桌?”
大眼道:“自家人不坐一桌,不然,你贏了好,還是他贏了好?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