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TDA計劃開始到暴露,時間不滿三個月,這幾個月以來,他們明爭暗鬥不得善終。
而齊遠一心想要揪出來的幕後黑手豐先生,也在這個關鍵的時候露出了真容。
沒辦法,齊遠那邊逼的太緊了,而洪家這邊的幾個人雖然很厲害,但是也敵不過齊遠的人多勢眾。
豐先生暴露了之後就立馬飛出了華國,但不幸的是,飛機失事,人死了。而齊遠他們好不容易掌握的一條線索也這麼斷了。
豐先生死了之後,齊遠便用其他的罪名逮捕了洪家三父子,並且進行了審問,但是洪家三父子的嘴巴實在是硬得狠,根本就撬不開。
就當齊遠有些絕望的時候,去搜查洪家的人,意外的又得到了一條線索。豐先生來自x國的一個神秘組織,那個組織叫做mote。
mote組織並不出名,所以在x國知道他們存在的人並不多,這是一個由破壞者結合在一起的組織,他們為組織取名mote就是想讓一切都塵埃落定的意思。
齊遠不知道為什麼TDA計劃會流傳到他們手裏,但根據組織與組織之間的聯係,這讓他意識到今後他們實施TDA計劃的時候更加要小心了。
豐先生死後的第八天,齊遠在百忙當中接到了任易峰的電話,說是TDA計劃後期要提前開始了,而且開始的時間就是在這兩天,如果一切都順利的話,TDA計劃的停止時間估計是在三個月後。
齊遠接到電話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想到了袁紹和林路,一時間心情變得複雜了起來。
該來的還是來了。
“袁紹,TDA計劃後期要來了,你想好怎麼和林路坦白沒有?”齊遠第一時間就給袁紹打了電話。
袁紹對此並沒有什麼表示,這完全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因為計劃的暴露,所以使得他們不得不推動進程,把六年的時間縮短成了三個月。
袁紹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問道:“老任他下定決心了沒有?”
“……下定決心了,估計計劃就在這兩天舉行。”
袁紹沉默了半響,“好,我明白了。”
“你真的不打算和林路坦白嗎?”齊遠再次問到。
袁紹還是保持沉默,他想開口的,但是他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而且現在這個時候也不適合說這些。
“下個星期我帶他回家,然後到月底,我們就要出國結婚了。”
袁紹還是執著的想要把林路就在身邊,盡管死,也要抱著那個人走到最後。
齊遠知道自己多說無益,所以他便什麼也不說了,隻是道了句祝福就掛了電話,隨即帶上了車鑰匙便匆匆的出門了。
每個人對愛的定義都不一樣,或許他人眼中的自私在他們的眼裏卻是至死不渝的愛呢?所以又有誰說得清楚,這到底是對,還是錯呢?
別人知不知道,他不知道,但是至少齊遠他自己不知道!
丟下了手頭的工作,齊遠又再次放縱了自己,跑去找任易峰喝酒了,但是任易峰在處理公務,所以他隻能一個人趴在沙發上獨自飲酒。
任易峰就在一旁聞著酒味,看著文件,時不時還和齊遠聊會兒天。
“mote組織的事情,你和龍華說了沒有?”
任易峰回答:“說了,正在處理當中。”
“TDA計劃真的現在就要走後期嗎?”齊遠有些不甘心。
任易峰語氣平淡,“是的。”
TDA計劃是他們生來就要負擔的使命,其中牽扯巨大,不是說可以停就能停的,為今之計都走到這一步了,他們也隻能提前完成計劃。
齊遠聽著,無奈的笑了笑:“真不明白我們為什麼要如此的大義,就為了這個國家?為了這個國家的人民?”
越想越覺得可笑:“可是在他們的心裏,我們並不是為了國家,是為了我們自己,是為了能讓你坐穩這個位置,然後讓我們作威作福!”
想想那天蔣媛花那個老太婆來找他的那副嘴臉,齊遠就覺得難受,什麼狗屁大義都通通去死吧!
“老任你知道蔣媛花來找過我嗎?”齊遠提著酒瓶子突然的回過頭,一臉的通紅。
任易峰點了點頭,“知道。”
“那你是怎麼想的?”
“風水界的人對龍脈的垂涎太可怕了,所以TDA計劃是堅決不會讓蔣媛花插手的。”
“她那天可是放下話了,所以她估計會為了目的不擇手段,比如勾結外麵的人也不是不可能。”
任易峰皺起眉頭,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也沒有辦法了,勾結那就勾結吧!大不了再做次惡人好了。
“讓她瞎折騰好了,你平時該怎麼忙活就怎麼忙活,要是有誰反的,那就壓下去,不要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