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睡覺而引起的生理反應,安雅明顯感覺到張銘跨間的腫脹,竟然比梁士寬的還要傲人。
安雅臉上一紅,推開張銘就站起來,沒想到張銘也是這種人,對女同事也是毛手毛腳的,看起來人模狗樣的,她生氣的說,“張大夫,你幹什麼?!”
張銘被安雅摸了一下,也醒了,看見自己的無意識的動作,一下子比安雅還臉紅,他坐起來遮住自己的跨間窘迫極了,結巴著給安雅道歉,“對不住安大夫,平時都是我一個人,我忘記你還在,不好意思。”
安雅見他的樣子並不像是裝出來,心中的憤怒稍稍平息了一下,仍不住說道,“診室是公共場合,要是休息你為什麼不回家睡?”
張銘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是一個人過,回家太麻煩,在路上還耽誤時間,索性我就睡診室了,我睡診室睡慣了,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安大夫,我為自己魯莽給你道歉。”
他說的十分真誠,安雅也不好意思再小氣的板著臉,就在這個時候,門外有人敲門。
“大夫,開始看病了嗎?”病人明顯痛苦的聲音響在門外。
“等一下,馬上就可以了。”張銘連忙起身,將白大褂的扣子係上。
安雅也急忙去換衣服,兩個投入到工作中,誰也沒有再提這件事。
下午的病人突然多了起來,張銘忙的連喝一口水都顧不上,安雅在一旁打下手,看見張銘手忙腳亂的樣子,就主動給他說,“張大夫,病曆我來寫吧,你來查體,我們分工協作。”
好歹是當主治的人,安雅寫病曆還是不在話下的,而且問診基本上都是張銘在做,她隻需要總結然後把字敲上去就好了。
張銘一想,這樣不僅方便,而且他也在旁邊坐著看著呢,肯定不會出差錯,他同意了,站起來和安雅換地方。
兩個人合作,看病就變得簡單起來,他隻需要給安雅說開什麼處方,下什麼醫囑,完了直接簽名就好了,明顯兩個人合作之後的效率也高了,就是張銘講解的時候有些少,安雅有些可惜。
看完最後一個病人還有些時間才下班,安雅抓住機會就開始問張銘,“張大夫,剛才那個病人,為什麼要給他開頭顱核磁,明明是消化道的症狀的病人。”
張銘沒有想到安雅這麼好學,他之前也不是沒有帶過新人,誰不是能坐著就不站著,能閑下來喝水,就絕對不會上趕著給自己找事。
他看病說的有些口幹,起身給兩個人都倒了一杯水,安雅說了聲謝謝,摘下口罩喝水。
張銘搖頭示意他不用客氣,端著水杯也喝了一口,才回到位置上給安雅講解,“這個病人疼痛的規律明顯像是一個潰瘍疼法,她病史比較短,而且最近有頭暈,就需要考慮有沒有頭顱的問題。潰瘍有兩種特殊的,你可能給忘了,一個是應激,一個是頭顱問題,應激性的不怕,可是腦袋上的疾病就需要我們高度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