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是故意的。”緊盯著她的身影,明浩然冷冷的開口。他不會忽略掉剛才她剛才仿佛正在等死一般的表情,那樣的她讓他就沒來由的害怕,心,因為恐懼直到現在依然快速跳動著。
“……”
“為什麼?”
“……”
“說啊!你到底是為什麼?”憤怒的甩開她的手。
仿佛沒有看見他的激動,自顧自的收拾起桌上的醫療用具,然後開口:“傷口別碰水,我先走了。”
拉住欲起身的她,說:“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
“你知道我叫什麼嗎?”看見他眼中閃過的一抹訝異,扯出一抹諷刺的笑,“我和你根本不認識,別說要我回答你的問題了,你連問我的權利也沒有不是嗎?”
冷冷的望向他拉住她的手,再度開口:“今天謝謝你,但像我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救。”
輕輕推開他的手,向外走去,不再停留。
看著她纖瘦的背影,如貓般慵懶的眼瞳越發顯得陰沉,身體猶如弓一般的緊繃,“啪!”桌上的東西應聲而落,手臂上一條紅色的痕跡慢慢呈現,然後一滴一滴落在潔淨的地麵。
次日清晨,曉菲早早便退了房,獨自踏上了回去的路。
開門,有些疲憊的換鞋而後向裏麵走去。
“這次怎麼回來的這麼早?”體貼的拿過她手上的行李,“一個人的旅行感覺怎麼樣?”
笑著看他柔和的線條,從背後懷住他的腰,貪婪的吸允著屬於他的氣息:“有些累所以提早回來了,但很好玩。”
將她拉到自己麵前,輕輕摟在懷中,說:“開心就好,以後出門我每次都陪你去,這樣就不會這麼累了。”
“嗯!”聽著他溫柔的話語,想起自己之前的行徑,還有對他的謊言,心中不免升起濃濃的愧疚。
看著手中薄薄的一疊資料,明浩然緊抿著唇,手輕撫自己的額頭,似貓般的眼瞳閃著寒冷的光。她的資料還真簡單呢?隻有一個名字和一場幾年前的車禍,看樣子那個男人將她保護的很好啊!陸曉菲?難道她當初的舉動就是為了這個叫聶文耀的男人了?為了他,她寧願去死?這個不辭而別的死女人,腦子到底在想什麼?
煩悶的將手中的紙揉成一團,狠狠的丟進旁邊的垃圾桶,算了,反正他們又不熟,管她要死不死。隨後起身走出辦公室,準備步入夜晚的燈紅酒綠。
深夜,迎麵吹來的海風帶著些微的寒意,皎潔的月獨自懸掛在空中,奮力的散發著柔和的光,陰沉的海麵因它的照射泛著點點光斑,如魚鱗一片一片。
沙灘上站著一個白色的身影,帥氣的臉頰有著一抹酒醉後的紅暈,邪魅的眼染上了濃烈的火焰。
“啊!”大吼一聲,腳隨著暴躁的情緒用力的提著細柔的沙粒。該死的,為什麼有那麼多的美女在眼前,他卻還是不爭氣的想著她,想著她倔強的臉,不屑的眼神和那高傲的姿態,他是中邪了嗎?
一陣發泄之後,他如一灘死水,軟軟的臥倒在地,他可不會忘記陸曉菲和覃鋒即將到來的婚禮。想到這,臉上不由的呈現一抹苦笑,他什麼人不好招惹,幹嘛偏偏看上一個“有夫之婦”。老天,你這玩笑開的也太大了吧!翻了個身,仰望著漫天的星鬥,不斷在心中哀嚎。
悅耳的鈴聲在此刻不合時宜的響起,奔向置之不理,然而它卻像奪命魂似的不斷叫喧,百般無奈之下隻好接起電話。
“喂?”語氣不是很友善。
“哈!聽聲音火氣很大,誰能惹你明大少爺升起呀?”對方幸災樂禍的開口。
“少廢話,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開始不耐煩。
“哇!你這樣說很傷感情哦。”
“到底說不說?”咬牙切齒的聲音。
“好啦!好啦!我隻是告訴你一聲明天我就回國了。”
“嗯!”
“那你記得要好好迎接我啊!嗯……用什麼方式呢?對了,一個擁抱或一個吻好了。”
“司徒冰!!”憤怒的喊聲響徹整個海麵,然而回答他的卻是對方掛斷的聲音。這個混蛋,明明是個正常人,卻偏偏要裝的和gay一樣,簡直就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