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是慕容樹陰晴不定的臉,他目光閃爍,回頭走回自己臥室,在經過月兒臥室時他在那站了很久……
第二日,吃早飯時慕容樹看了看父母見他們與往常無異,又看了看月兒,平靜的麵容上終是流露出一絲擔憂。
呆了片刻,終於下定了決心道:“七天後,我要去澳大利亞w大學。”
此語一出驚呆了吃飯的人,阮玉嘴張著不知該說什麼,慕容謙和剛欲說什麼。
慕容樹一臉的決絕道:“七天內我自會與他們聯係好,一年前他們來考察時學校就舉薦過我,那時……”
慕容樹看向月兒,月兒此時大大的眼睛裏含滿了淚水正看著他。
慕容樹冷淡的臉上終於慢慢柔和下來,他慢慢地抬起手,輕輕拍了拍月兒的頭,月兒眼裏的淚落下來輕輕抽噎。慕容樹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起身離開。
慕容謙和雖在公司一言九鼎,說一不二,在中外商界中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
但對於這個兒子他卻是無可奈何。
慕容樹從小從沒讓他麼操過心,一項自律,自強,小小的年紀卻有了睿智的頭腦。
有幾次他和阮玉在客廳談話時遇到當下不解之事,在一邊漫不經心的慕容樹總會語出驚人,讓他眼前一亮。
不由得對他刮目相看,他這個兒子雖好,脾氣卻冷酷,倔強,說一不二。
對於他這個爸爸遇到意見相左時也毫不相讓,據理力爭,常常讓他下不來台。
家人都知道慕容樹平日冷酷,什麼事做過決定絕無回旋餘地。
從他說要去澳大利亞後他的話更少了,月兒一直失落的樣子也不能影響他分毫,阮玉看到此知他是一定要去的了。暗暗傷心,雖不舍卻也無奈,默默為他準備行李。
第三晚,月兒終於忍不住輕輕敲響了慕容樹的房門。
“進來”淡淡的聲音傳來,月兒輕輕打開門看到慕容樹正坐在書桌前,聽見她進來他已看向她,淡淡的眸子裏有她所熟悉的溫柔。
月兒忽的就哭了,輕輕地抽泣。
慕容樹隻那樣看著她什麼也不說。
月兒哭罷擦擦淚水,看向他道:“叔叔,為什麼要去那?”
他不語。
月兒又說:“叔叔不要去,月兒在這害怕。”
他不語。
月兒又哭道:“叔叔怎麼了?月兒一直乖乖的,叔叔為什麼不理月兒?”
見他一直這個樣子月兒絕望的哀哀哭著。一個人該要冷到什麼樣子才有這樣冷靜的表情呢?
月兒常常這樣想,無情的人才會把感情控製得遊刃有餘,恰到好處吧?
最初慕容樹剛離開的時候還會打電話回來,問到月兒時,月兒卻不去和他說話。
後來他也不怎麼打電話來了,隻是阮玉想他時給他打去電話。
最開始的那兩年在他生日的時候,他還會給月兒寄來禮物,後來卻連禮物都不寄來了。
假期時阮玉要他回來他也從沒回來過。
月兒常憤憤的想,果然無情的很呢!真懷疑他的心是不是冰做的,難怪學校的同學叫他“冰雪王子”呢!什麼“冰雪王子”明明是一個冰山,千年融化不了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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