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露天籃球場邊的草地上找到了莫非。他一個人躺在草地上,很有雅興的在數星星。我走過去在他身邊兒坐下,他也不理我,媽的!無視美女的存在!
“莫非!你小子今天怎麼了?”還是我率先打破了沉默,比誰沉得住氣我哪兒是他老人家的對手,人莫非能倆小時一動不動的給那兒整化學題,連廁所都不帶上的。何況咱大度呀,必須得先開口。
他終於睜開眼睛轉過頭仰視我,“我怎麼了?”一看就很生氣嘛!還大有不承認的勢頭兒,看來得好好教育他了!
“沒怎麼,就是說話跟吃了幾斤火藥似的。你難受不?對我有意見說出來,昂,我一定改!”我笑眯眯的俯視他,這小子就是長得俊!跟用泥巴捏的一樣,鼻子是鼻子,小嘴兒是小嘴兒的,那叫一個好看。
他還是不說話!我拔了一堆草扔他頭上,結果他一下子就彈起來了,“臣息息,你變了!”
“啊?”哪兒變了?是漂亮了還是醜了?我天天照鏡子沒發現我醜了呀!那一定是變漂亮了唄……
“你為什麼要和北景川交往?”火了?
“喜歡他呀,就交往了唄。”
“你別告兒我說你喜歡他!你******騙鬼呢!你還當我們是朋友不?”他吼得真是地動山搖,我第一次聽他這麼凶的吼我。原來他不是唐僧,他也是有脾氣的,隻是,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生氣。難不成他喜歡上我了?哈哈,絕對不會!別的我不知道,但我篤信我和他之間友情是一輩子不會變的,不會越界,不會遠離。
“我當然知道你是我朋友!”
他突然歎了口氣,“唉,臣息息你咋這麼傻,你拿舒揚當什麼?”
“朋友。”我想了半天,才顫抖著說出這個名詞。被莫非這麼一鬧,我都感覺我有點兒難受了!
“真的?”顯然,他不相信。“你平時做事兒挺有思想的。誰也不能強迫你做什麼……我想告訴你,你自己也不要強迫自己做什麼。你想幹什麼,你自己知道嗎?”
聽了他的話,我就再也不想說什麼了,他太了解我了。不愧是一年多的朋友了。但對於他說的話,我以為,我是不懂的。“咱去看演出吧!莫非……我知道該怎麼做的。”
他跳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又伸手來拉起了我,拋出一又大又甜的微笑,“走吧!”
哈哈,這小子情緒變化也忒大了點兒吧!
“你不進去了?”站在演出廳後門口,莫非讓我一個人進去,說他要回家睡覺了。
“趕緊滾去你的北景川身邊吧!少裝做這種關心的語氣,我早知道你是個見色忘友的女的了!”他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媽的,開玩笑也不帶這號兒詆毀我形象的!
“死回你的大床吧!”說完我就從演出廳後門擠了進去。
很巧,舒揚的節目剛剛開始。他滿臉憂傷,唱著一首很輕快的歌兒,雖然聲音很好聽,可感情完全搭錯了。如果我記得沒錯,這是一首快樂的歌兒。卻活生生被他唱得比失戀還難過。這讓我覺得失落,很想念他在Yoola的舞台上的光芒萬丈,從容不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