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ank,my Sweetheart.”他笑得特別開心。我不知道他是否能一直那麼笑下去,我和他會經曆很多呢,開心,痛苦……
掛掉電話,鐺鐺做口吐白沫狀,“原來你高中時候表現出來的英語天賦全是為今天做準備呀,你在你媽媽肚子裏就開始醞釀這些話了吧?”
“如果你也和我一樣經曆了那麼多次的失去,你也會看開的,有什麼話一定要說出來。它不會讓我們顯得可笑,相反,可以讓對方真實的感覺到我。”
鐺鐺對我豎起大拇指,“愛情真可以改變一個人!你可以當泰戈爾了。”
鐺鐺和藍辰宇就像多年未見的戀人,很默契的接受彼此的存在。我以為也隻有這樣的愛情才符合鐺鐺的作風,我無法想象她每天很小資情調的和一個人認識、深交、然後才交往……
鐺鐺回海南上學了,我問她,你放心把藍辰宇一個人放在哈爾濱?她說,“所以說還是要個朋友好呀,要是藍辰宇出軌了,我唯你是問。”
她還不停地叮囑我,好好的對待舒揚。
開學的前一天,莫非來了,我給他打開門的時候,不自覺的退了兩步,是一種很奇怪的心情,在我看來,他不應該是那個樣子。他該一直掛著欠揍的標準“莫式微笑”,而不是滿臉的沉重,比當時槐山一中的升旗儀式更悲壯。
“你想一直讓我凍在外麵嗎?雖然你同桌我被你欺負也不是一兩年了,可我怕冷……”他拖著行李箱,在我們靜默三分鍾後進了屋子。
我不知道該對他講什麼,我還想像以前一樣說一句,“凍死你,不欺負你白不欺負呀。”可我沒有說出口,隻是對他揚起微笑。
“別對我笑,你不知道你的笑我都看了這麼多年了,夠沒心沒肺的,這次給我來個這樣的古典美女專屬微笑,我受不了。”他把行李放在客廳,很隨意的找他的水杯,“喂,你這家夥不會又拿我的水杯裝醬油了吧?”
我輕舒一口氣,過去的不該在意的,難道我臣息息是那麼斤斤計較的人?No,好歹我和他高中互相掐了三年,“看我對你笑吧你不樂意了,我對你哭吧,你又說我的哭容太難看!你這人要求也忒高了……對了,你的杯子在我喝水的時候不小心咬掉了半邊兒,所以扔了。”
“不是吧,你!你對我的憎恨不能遷怒於我的杯子呀,那可是限量版的!你咬我可以,不能欺負我的杯子!還有,跟著黨的步伐走行不,用別人的杯子小心我告你惡意傳播病毒。”他的表情一點兒也不適合說這種話。
“你還是回屋休息休息吧,不想和我說話就別說了。”
他挺尷尬地點點頭,“謝謝你,息息。”
“謝什麼?咱不是親同桌麼?”我把他推回了房間。其實我發現我好像也有點兒心理障礙,要說經曆了那些,我沒有見麵兒就對他炮轟,已經很冷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