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章 方楠是誰去墓地(1 / 1)

“秦然,你幹什麼呢!”原本已經優雅落座的蘇珍見秦然居然打了自己女兒一巴掌,頓時不淡定了,衝上去就回甩了秦然幹脆利落的一巴掌。

秦然的父母原本還因為自己兒子莫名其妙的打了向晴而覺得尷尬,可見蘇珍既然二話不說的也打了自己的兒子,立刻也圍了上去推搡了起來。

“怎麼回事?”

“不知道啊,怎麼好好的就打起來了?”

“哎呦,別管了,趕緊拍,這肯定能上頭條。”

“對對對,而且本來今天就是個敏感的日子,這下咱們家的雜誌要賣脫銷了,哈哈。”

“什麼敏感的日子啊?”

“真笨,你忘了嘛,今天是向家大小姐的頭七,沒看見向天問都沒來參加這向二小姐的婚禮嘛。”

一邊的記者們一邊飛快的按著快門一邊小聲嘀咕著,雖然自家的事情被拿來當做談資讓向晚覺得十分悲哀,但是聽到自己的頭七,向晚覺得奇怪極了。這不才是她重生的第二天嘛,怎麼會是她的頭七呢?

整個教堂再次亂成了一鍋粥,神父也慌慌張張的避到了一邊的角落。眼瞅著向晴一臉恨意的提著婚紗踩著恨天高朝著她的方向走來,向晚拉著奶大便利落的跑出了教堂。

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現在還不是與向晴正麵交鋒的時候。有些東西總是要慢慢的玩死才更大快人心,況且這裏全是向晴的親友,自己明顯處於不利的一方。

看著原本還在自己視線中的向晚,卻在她低頭看了一下台階之後就消失在了人群裏,向晴心中怒火鬱結,恨恨的揪下因為被秦然打了一下而掛到了一邊擋住她視線的頭紗狠狠的扔在地上。末了,似乎覺得還不夠解恨,又上前去碾踩了幾腳。

向家的恩怨,方楠不想參與,瞅準了時機,就以最低調的方式離開了。

向晚出了禮堂隨便逮到了一個人問了日期,九月二十三日。

果然與她死去的時期相差了七天,可她明明是昨天才複活的。那這中間相差的五天裏,她的靈魂是去了哪裏?

“老女人,你不覺得車上好像少了一個人嘛?”剛剛坐回副駕駛的奶大,總覺得哪裏不對勁的瞥了一眼車後座。為什麼,他總覺得,剛剛和他們一起坐車的好像還有一個人。

將向晴的婚禮攪和成了一團亂麻的向晚此刻心情總算是好多了,看著奶大尚且還有些肉感的臉,伸手就捏了上去:“你是被剛剛的場麵嚇到了吧,一直不都是我們兩個人嘛,哪裏還有其它人。要不然,你說說還少了誰啊?”

少了誰?奶大的眼睛越睜越大,他空白的腦中似乎突然閃現出了一個模糊的名字。

“喂,怎麼了?沒事吧?”向晚被奶大的反應和他耳朵裏突然滲出來的血嚇到了,推了推瞪著眼睛身體僵硬筆直的奶大出聲詢問。

正當向晚慌張的用手指替奶大擦著從他耳蝸滲出來的血時,奶大突然愣愣的念出了兩個字“方楠——”

似乎是一個人名,向晚跟著默念了一遍,卻對這兩個字毫無印象:“方楠是誰?”

回過神的奶大對於向晚的問題也是無法回答,動了動唇邊,卻似乎不知道要說什麼。突然腦中一震,他猛然的想了起來:“方楠是昨天半夜我們在路上差點撞到的男子啊,他迷路了要搭我們的順風車,剛剛你在禮堂前被保安攔住後,也是他帶你進去的。”

奶大滔滔不絕的一股腦的跟向晚解釋道,怎麼回事,難道老女人全都不記得了嘛……奶大看著向晚一臉迷茫的神色,看著也不像是在開玩笑啊。

對於奶大所說的,向晚真是一點印象也沒有。她隻記得自己與奶大搶了人販子的車然後就去了向家的別墅,後來又攪黃了向晴的婚禮。對了,如果真如那些記者所說,爸爸沒參加向晴的婚禮是因為今天是她的頭七的話,那她也許可以在墓地找到他,至於奶大說的,他也跟著她一夜未睡,可能就是小孩子解乏的惡作劇吧:“你一定是累了,好啦,要是困了你就靠著椅背睡一覺吧。”

奶大果斷的衝著向晚翻了一個白眼,就靠著車窗閉上了眼睛,這個老女人,擺明了就是不相信他。

驅車來到了墓地,奶大已經睡著了。向晚一個人跳下車,大概是午後,看門的守衛正在門衛室裏撐著下巴打盹,這讓她一下子就溜了進去。

這塊墓地原是向家的祖上買下的私人墓地,民國年間也曾遭受過軍閥的摧殘。但後來天下太平後,向家首要的就拿出了一大筆資金將其重新修建了一番卻又保留了原先的歲月痕跡。所以雖然管理的相當細致,一排排花草樹木都被修剪的十分整齊,可看起來也是十分的年代久遠了。

看著不遠處的一座纏繞著白色絲綢手工花的新碑,在這保留了一半古墓的墓地中顯得十分突兀,向晚邁著沉重的步伐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