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恐懼感從周遭湧來,讓我感覺我是赤裸裸的被人看透。第一次這樣被人這樣玩弄於鼓掌之中。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個人是如何知道我有這樣一個護身符。更是如何得知我的護身符上麵的古怪符號。
現在的情況是敵暗我明,剛才還焦躁不安的心情一下子膽寒到了穀底。事情發展的太過離奇,我十七年來頭一次遭遇到這樣的事情。
我的性格裏從來就沒有隱忍,可是眼下的情況我除了忍耐別無他法,我心裏如此想到。
我本能的向遞給我紙條的那個人望去,不修邊幅的頭發,滿臉的橫肉,髒兮兮的校服上麵滿是斑點和汙漬,175的個頭,實在讓人看不出來有什麼過人之處。姑且先觀察著吧。
“喂,你認識王亮嗎?”後麵有人問道。我詫異道:“我從來不認識這個人。”轉過頭去發現是一個瘦得像猴子,帶著個黑框眼鏡顯的斯斯文文的一個男生在對我說話。猴子男說道:“你最好裏王亮遠一點,他有點怪怪的。”我苦笑道:“我也想啊,但是估計人家是看上我了。”
猴子男繼續道:“聽說他以前家裏很有錢,但是後來家裏好像得罪了什麼人,招人陷害,結果父親鋃鐺入獄,母親離奇自殺,隻有他和他姐姐相依為命。如果這種事情發生在我身上,我指不定要精神崩潰呢。”我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他家裏的的事情的,難不成你是他們家的保姆。”
猴子男不屑道:“你該不會是山裏出來的吧!這件事可是我們全玉衡市最有名的一件懸案。上過十幾家具有廣泛影響力的報紙和網頁頭條。”我吃驚道:“王亮的爸爸不會就是那個著名的企業家王齊光吧。”
猴子男無奈道:“你的反射弧怎麼那麼長,和你說了半天你才反應過來。真是i服了you。”
我好奇地問道:“你是怎麼知道他們家是招人陷害呢?”猴子男繼續不屑道:“這不廢話嗎?王齊光貧苦出生,雖說家大業大,但是做人一直恪敬職守,做生意也一直本本分分。更何況他賺了錢還不忘本,友誼街商業圈的立交橋,城北的綠化帶,就連我們赤城中學也有一半是他無償出資修建的。”
我打哈哈道;“行了行了,我們這樣背後議論別人是不道德的,這件事就此打住。”我心想到,這個猴子男說的好像有點道理。雖說王齊光是家道落魄,但是其中必有隱情。而且我敢斷定知道這個隱情的人八九不離十就是王亮。
這個王亮不簡單,如果是招人陷害,對方應該很有必要做到斬草除根,永訣後患。但是偏偏留下了他,說明這個王亮應該還有利用的價值,對方還有目的沒有達到,而且這件事隻有王亮可以做到。
想到這裏我感覺我的思維一下開闊了,可是偏偏信息量太少,線索也在這裏斷掉了。我對猴子男說:“關於這個王亮你還知道些什麼?”猴子男一聽到這句話,就狡猾的笑著對我說:“剛才那些信息隻是友情提供,現在想讓我張口是要有好處的。”我頓時滿臉黑線,心想這個家夥太會算計了吧。我無奈的說:“算了,你不說也罷,我就是好奇問問。”
猴子男說道:“你暫時拿不出好處也行,那就把他剛才給你的紙條給我看看我就告訴你我知道關於他的一切。怎麼樣?這個交易不錯吧。”我腹徘道,就算我給你紙條,你也看不懂寫的是什麼東西。而我卻可以得到關於王亮一些有價值的信息。心想的卻是一個隻賺不虧的買賣。便爽快道:“行,給你看。”
猴子男一聽我答應了,便迫不及待的想要我手上的紙條。我一把攔住他說道:“看完馬上還給我。”
猴子男訕笑道:“行,沒問題。”
猴子男接過紙條看了一會,並沒有露出我想象中的那張苦瓜臉。然而他的表情給人的感覺先是好奇,然後像是陷入深深的思考中,最後竟然提出了一個對於我來說非常不利的條件。他說:“這張紙條我先還給你,但是我能不能抄一張自己留著?”
我詫異道:“你要這個做什麼?”
猴子男說道:“實不相瞞,這些符號我在那裏見過。”
聽完他說的話我感覺這個迷局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而我這時候也拿不定注意。我很想相信他,但是我卻又不敢。我到底該怎麼做,我這時就像被蒙住嘴巴和耳朵的蝙蝠,就算我的眼睛再亮我也分辨不出這些人到底值不值得我相信。
這個時候我決定賭一把,無論對錯這一步始終要邁,那我就來相信自己的運氣不會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