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寡婦就看著那陸牡丹跑開,然後衝曲勇說道:“她好像哭了,還哭得有點傷心?”
曲勇淡淡道:“我看到了。”
花寡婦道:“你不心疼嗎?”
“我應該心疼嗎?”曲勇道:“因為她哭了所以我就應該要心疼?”
花寡婦低低“嗯哼?”了一聲。
曲勇看著她,說道:“你不是說了嗎,男人都喜歡寡婦,不喜歡小姑娘。因為寡婦有寡婦的好處。”
“哦?”花寡婦似乎不堪地上的風寒,輕輕的拉攏了下自己的袍子,但根本沒有用,她那件袍子的象征意義遠大於實際意義,她說道:“寡婦的好處?寡婦有什麼好處?”
曲勇摸摸鼻子道:“寡婦比一般的小姑娘更有經驗,更懂的男人需要什麼?一個成熟的男人,就該明白寡婦的好處!”
那花寡婦似乎有點驚訝曲勇能說得出這樣的話來,她說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紀,竟然懂得這個世上上大多數男人都不懂的道理。”
曲勇歎氣道:“這話並不是我自己想出來的,而是我一個最好的朋友,他說的,他說的話一向都很有道理,我相信他不會騙我。”
“最好得朋友!你很相信他?相信他不會騙你。”花寡婦道:“你要知道,這世上絕大多數的朋友都是拿來欺騙的!”
曲勇道:“那是其他人的朋友,我很相信他,我相信她決不會騙我,就算是我自己會騙我自己,他也不會騙我。”
人的一輩子又能有幾個這樣的真心朋友,曲勇能有的確很幸運。
那花寡婦輕輕的咬了下紅唇,道:“你這個朋友說得一點都沒有錯,寡婦的確比小姑娘要來的好得多得多,這滋味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試一試。”
試一試?寡婦的滋味要怎麼試?這恐怕是大多數人都很想要知道的。
曲勇的臉上也露出了世界上大多數男人的該有的表情,道:“是嗎?試一試,怎麼試一試。”
花寡婦眨眨眼,帶點小姑娘的俏皮道:“怎麼試一試?你跟我來啊!我們有的事時間,我可以慢慢的告訴你!”
接下來,就不要講話了,因為說話其實並沒有太大的意思,她拉著他,回到她的湖心小築,給他評一評自己釀造的極品的好酒。
湖心小築,顧名思義,自然是在小湖中的,沒想到這個小島上上居然還有一個清澈的小湖,就在島中央,或許也不能說是湖,隻是海的一部分,就在這小小的湖海之中,有一個小小的建築,用一種特殊的顏料,全部塗成綠色的,所以看上去好像是一片綠竹林。
幽靜,美麗,適合隱居,這樣的情境,似乎與花寡婦這樣的人完全扯不上關係。
但是花寡婦,居然偏偏就住在這裏,這不在不說,實在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曲勇就好像一個最乖最乖的乖小孩,跟花寡婦來到了她的湖心小竹。一進屋,就規規矩矩地將雙手放在膝蓋上,人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簡直好像是有一點緊張。
一進門,花寡婦就又去換了一件衣服,這一次是純白的,頭發披散開來,如匹練。
她的床很大,床單雪白,與她新換的白衣服相得益彰,懶懶的美人臥在大床上,看著乖乖小孩的曲勇。
“你要喝杯酒嗎?”
曲勇來本就是為了要喝酒的,況且在那種事之前喝一杯酒,也是有助於放鬆的。就算本來兩個人還不是很熟,但在酒精的刺激之下,就會變的很熟,表現也不至於差強人意。
“好的,我也正想喝一杯酒。”
酒很快就來了,這裏不比外麵的世界,這裏買不到酒,所以酒真的是花寡婦自己釀造的,也不知道她一個女人是怎麼弄這些東西的。
曲勇馬上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幹下,隻覺得身子有點熱。
“酒不是這麼喝的...”那花寡婦抿嘴一笑,道。
曲勇道:“不是這麼喝的,那是怎麼喝的。”
“讓姐姐我來教你吧。”她極其優雅的起身,不經意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從曲勇的手上拿過酒杯,給自己倒了杯酒,然後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曲勇的懷裏,一條欺霜賽雪的玉臂抱著曲勇的脖子,然後把酒倒進自己的嘴巴裏。
她不是要曲勇喝酒嗎?為什麼這酒卻倒進了她自己的嘴巴裏。
原來這酒不是花寡婦自己要喝的,她倒進自己的櫻桃小嘴裏,然後用丁香小舌揉了一揉,接著嘟起紅唇,就要將那酒喂到曲勇的嘴巴裏。
這陣仗,簡直就是燈紅酒綠,美人如玉,曲勇隻覺得自己的下腹部騰的一下火起,臉麵也好像喝醉了酒一樣,紅通通的,隻敢搖頭不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