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想到原來他口中的葉師太居然就是那個男人婆,隻是,他現在這話是什麼意思,還有,他幹嘛笑得那麼賤!虎鞭?牛鞭?靠,他需要吃那種東西嗎!開玩笑!
“不用客氣,我也不圖你什麼,就希望啊,你到時候在葉師太枕邊吹吹風進進言啊什麼的,讓她收了我做小的唄!能侍奉在她老跟前,我死而無憾呐!”林宇健用肩膀撞了一下夏時,賊兮兮的笑著說道,絲毫沒覺得自己說的這話有多麼惡心!
夏時甚是鄙夷的冷哼一句,“你要是再在這裏發騷,你家葉師太可就要成了一灘爛肉了!”
林宇健“哎呀”誇張的大喊一聲,便提著藥箱子往樓上衝去,回頭還不忘叮囑夏時時候幫他在葉初陽麵前說點好話。
“神經病,男人婆居然也有人喜歡!”夏時不屑的翻個白眼,摸摸一直咕咕叫的肚子,他眼珠子滴溜溜的在客廳轉了一圈,最後落在了牆角的冰箱上。
林宇健走進房門,便看到葉初陽身體緊緊的蜷縮在一塊,額頭上蓋著一方濕帕子,即使如此她還是汗水不停的流淌著,臉被燒的通紅,喉嚨裏時不時的發出低低的呻、吟聲,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突兀。
林宇健皺眉,眼中不見了方才的玩世不恭,滿是無奈和心疼,歎息一聲,他走上前將體溫計給葉初陽夾好,又趕緊準備給葉初陽吊水。
“你啊你啊,讓你找一個你不找,現在生病了連個端茶送水的人都沒有吧,也不知道你這是何苦,好好的一個女孩子整天板著個臉,跟個母夜叉一樣,哪還有以前的可愛啊!”林宇健手裏的動作不停,嘴巴也不休息,嘀嘀咕咕的說著,言語雖是埋怨,可其中的擔心也是顯而易見。
林宇健抽回葉初陽的體溫計,再次無奈的搖頭,“幸好我來了,否則你還真不得燒成傻子啊!你就倔你就倔吧,看你以後是能抱著和阿晨的回憶過活,還是看著他結婚生孩子過活!”
葉初陽無意識的再次喊了一聲,“蘇晨”,於是整個人便完全昏迷了過去。
夏時找了一袋土司,還有一瓶牛奶,舒服的坐在沙發上補充能量,漆黑的眼珠子依舊不老實的在到處亂瞟,那個東西到底會在哪裏呢,按照姓安的那個性格,如果東西在他手裏的話他不可能沒動作啊,可是如果依舊還在這個屋子的話,又會在哪裏呢。
“誒,那個夏時吧,倒杯水上來!”林宇健站在樓梯口正準備下樓,卻瞥見了夏時靠在沙發上一邊嚼麵包一邊想著什麼,於是他便喊道。
夏時回過頭,淡淡的掃了眼林宇健,然後麵無表情又掉轉頭,不理睬,繼續想著剛才沒想通的事情。
“喂,你這態度完全不對啊,雖然說你是葉師太的新寵,可是我好歹也跟在葉師太身邊六七年了,尊重!尊重你懂不懂啊!”林宇健冷著麵,慢悠悠的從樓上走下來,掃見夏時打著石膏的大腿,臉上劃過奸笑,故意吊兒郎當的往夏時身邊湊去,在距離夏時不到兩步的時候,突然伸出右腿,快速往夏時的腳上踹去。
夏時冷笑,說時遲那時快,夏時先將受傷的腿往上一翹,身子往後一傾,同時沒受傷的腿伸直,正好踹上了林宇健獨立的金雞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