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辛告訴葉初陽,通過公寓那片小區以及街上的攝像,他們終於發現了一些端倪。
“你看,這是今天上午九點的記錄,”付辛讓小幺將畫麵定格,指著上麵的圖像說道,“我們在你家裏除了夏時的指紋和你的指紋,並沒有發現第三者的指紋,對於這一點我一直覺得奇怪,可是你看這個,畫麵裏的這幾個男人!”
葉初陽聞言,不禁再次仔細的觀察著畫麵,不一會兒,她也發現了問題的所在,隻見那幾個男人均是同樣的打扮,而且從他們的一係列動作來看,顯然是經過了專業訓練的,哪裏有攝像頭,哪裏的東西不能碰,怎樣最好的避過人群,他們應付的輕而易舉,就像是天生就為了這樣的事情而存在的一樣,最重要的是,他們進去之前是空手,出來的時候卻扛了一個大袋子。
“前些日子你讓我查夏時的背景,我就跟你說過,他可能得罪了什麼厲害的人物,如今看來還真是這樣,這件事情恐怕不簡單啊!”付辛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有些擔心的說道。
“我知道,這件事就麻煩你了。”葉初陽對付辛感激說道。
付辛頭疼的捏了捏眉心,斜了眼葉初陽,“以後再讓我聽你說這樣見外的話我可就要跟你急了!”
葉初陽笑了笑沒有反駁。
由於得到了安澤知的保證,所以葉初陽對夏時的事情總算是鬆了口氣,雖然不知道到底在夏時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他的身世究竟又隱藏了多大的驚天陰謀,但是隻要知道他不會輕易有事就夠了,還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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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時是被一桶涼水給潑醒的,本來因為昏厥而喪失的感官頓時如潮水般襲來,久違的痛感鋪天蓋地襲來,渾身的傷口在冰水的衝刷下越發猙獰可怖,翻開的皮肉白森森似乎能看見裏麵的骨頭。
“嗬,安石權,你他媽也就這點能耐,有本事你殺了老子,你這個狗娘養爛人,你也就這點本事,有本事你殺了我啊!哈哈哈,安石權,我發誓,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要讓你跪下來像狗一樣舔著求我——啊!“夏時雙目齜裂,奮力的掙紮著,咒罵著,可迎來的隻是又一頓撕心裂肺的折磨!
安石權冷笑著看著被綁在柱子上的夏時,猶如毒蛇一般的眼睛充滿了狠戾和暴虐,讓人不寒而栗!
他手中拿著盛滿葡萄酒的高腳杯,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個被折磨的精神恍惚的“兒子“,然後將杯中的紅酒淋上了夏時肩膀上最深的那道傷口,動作緩慢而優雅。
“唔——“
夏時悶哼一聲,雙目緊閉,臉上的青筋鼓起,猶如埋藏在皮膚下的蠱蟲,被緊緊捆住的雙手用力握緊,鮮紅的血液從指縫間一點一滴灑落在水泥地板上。
“這麼多年了,你還真是長的越發像她了,隻可惜她死了,不然我可真想讓她看一看她的寶貝兒子怎樣在我手上苟延殘喘,跟條狗一樣呢。“安石權看著鮮紅的酒液灑在夏時滿是汙血的身上,笑的得意而瘋狂。
“你這樣惡心的人渣,有什麼資格提起她!我現在是跟條狗一樣,不過隻要我不死,安石權,我總有天會讓你活得連條狗都不如,哈哈哈,安石權,我會成為你永生的噩夢,哈哈哈……“夏時笑的幾近癲狂,滿腹的仇恨猶如浸入骨髓的毒藥,讓他化身惡修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