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管家雖說已經遲暮了,但是精神還是非常好,一大串的話說出來,氣都不喘一下,他的話音剛落,大家就全都鼓起掌,熱烈的歡呼聲和祝賀聲淹沒了方才的壓抑。
“除此之外,今天正好也是白華城老爺的孫女白語香小姐的生辰,所以老頭兒我擅自做主,決定第一首曲子就送給白小姐,大家認為如何?!”
盡管錢管家是笑嗬嗬的詢問著大家,實則也不過是一種禮貌而已,因為送給白語香的曲子已經緩緩響起來了。
柔和的燈光打在布滿了鮮花和香檳的紅毯上,一個身穿白色長裙的女子優雅的走上了台子,白皙光潔的皮膚在燈光下猶如美玉一般晶瑩,精致的五官帶著異域風情,藍色的眸子像是一對藍寶石,閃著迷人的色彩,高挺的鼻梁下,一張水潤的紅唇微微翹起,帶著甜美溫柔的笑容。
她溫柔的如同一汪春水,柔弱的像是一條細柳,她的美和葉初陽不同,葉初陽是野性的,,讓人有征服感,而白語香是端莊的,讓人想要膜拜。
葉初陽在看到白語香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怎麼回事了,那個女人,那麼熟悉的麵容她怎麼可能會無動於衷,要知道她上午才見過她,況且,今晚她還是這麼隆重的出場,讓人想忽視她的存在都難。
手掌不由握緊,葉初陽視線轉向夏時,夏時滿臉驚訝之色,似乎也沒有料想到白語香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你的小情人出現了?”葉初陽半開玩笑的說道。
夏時慍怒的瞪了眼葉初陽,“別胡說,我心裏隻有你!”話音剛落,他又猛地看向葉初陽,驚愕的瞪大眼睛, “你怎麼認識她?!”
葉初陽唇角彎起,表情有了絲絲的冷意,沒有回答他。
反倒是安澤知解除了他的疑惑,“早上的報紙拍到了你們在一起的照片。”說完這些,他不由看向葉初陽,有些擔憂。
蘇晨瞥了眼夏時,依舊滿臉不屑,似乎夏時說的每句話都讓他覺得不忍入耳一樣。
“該死的!”夏時臉色陰沉暗罵一句,轉身一把握住葉初陽的手,著急解釋道,“老婆,你別聽那些娛樂八卦亂講,我跟那個女人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發誓!”
葉初陽拍掉夏時的手,眉頭微皺,這個家夥沒輕沒重,捏的她胳膊疼得要死,“現在可不是你發誓的時候,你還是想著過會兒怎麼處理吧!”
夏時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手掌,重重的歎息一聲,很是無奈。
就在他們說話的當口兒,台上的節目已經開始了,第一場當然是跳舞,而這第一支舞,毫無疑問當然是屬於白蓮花一般的白語香了。
就在大家猜測誰會是她的男伴的時候,白語香卻緩緩的下了圓台,身姿嫋嫋,步步生蓮,然後在眾人狂熱的目光中朝夏時走來。
葉初陽心裏惱怒,這個白蓮花根本就是看上了夏時的節奏啊,果然長得帥的男人都不可靠,處處留情!
趁著眾人不注意,葉初陽在夏時細腰上狠狠擰了一爪,夏時疼的猛吸一口冷氣,臉都皺到一坨去了,但是還是很識趣的沒發出痛呼聲。
“夏先生,不邀請我跳支舞嗎?”白語香走到夏時麵前,微微一笑,像是一朵蓮花的開放,溫柔的不驚起一絲漣漪,霎時間整個大廳因為她而流光溢彩。隨著她的動作,一股淡淡的清香飄來,讓人恍惚覺得她其實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一樣,美的不似人間尤物。
果真是美人如畫啊!
“很抱歉,我今天身體不舒服,白小姐還是找別人吧。”夏時表情疏離,語氣也是硬邦邦的,一席話下來,引得無數人怨恨連連。
白語香聞言,非但沒有感覺到尷尬,反而露出了滿目關切,“夏先生身體怎麼了,有沒有看醫生啊?”
葉初陽磨了磨牙,覺得牙齦特別酸疼,她上上下下的掃視著白語香,情敵見麵分外眼紅,她越看越覺得這個女人不順眼,裝什麼白蓮花,內部還不知道黑成什麼樣了,還有,她到底噴了什麼香水,這味道也太濃了吧,熏死個人!
夏時往後退了一步,避開白語香的觸碰,臉拉得老長,就像是人家欠了他什麼一樣,“多謝白小姐關心,我——”
“小時!”夏時未出口的話愣是被慕老給硬生生打斷。
“外公——”夏時不讚同的看向慕老,眼中跳動著倔強的小火苗。
慕老掃了眼葉初陽,然後目光被葉初陽身邊的蘇晨和安澤知給吸引了,正確的說是被安澤知給吸引了。
安澤知和夏時同父同母,他也是慕老的外孫,可由於安石權的原因,導致慕老和夏時都選擇性的忽視他的存在,本以為這個孩子一直跟隨著安石權生活,一定也沾染上了他老子的那些惡習,可沒想到如今一見卻讓慕老徹底顛覆了他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