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墨雪嬌不說話,莫君揚以為他身體很難受趕緊的加快了腳步,總算感到了醫師的護心閣,見到莫君揚等人大半夜闖進來,醫師們也很是詫異,看到莫君揚懷裏的墨雪嬌,醫師也明白了來意,趕緊的讓她將墨雪嬌送到床上進行診療,莫君揚和任清初等在了房間外。
任清初一直低著頭不說話,她雖然性子急但也不是個壞人,也不會拿著別人的性命開玩笑,不多久,小丫頭和影七也感到了護心閣,小丫頭看到了任清初趕緊上前,將披風披在了任清初的肩上,莫君揚狠狠的看了任清初一眼。
任清初總感覺莫君揚的那眼神讓她心裏很不舒服。
“君楊哥哥……”任清初喊著,莫君揚並未搭理她,“君楊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任清初的聲音很低,滿是愧疚,聽蛋糕任清初的話,莫君揚走到了她的身邊,一把抓住了任清初的衣領,任清初有些驚恐,以前無論他再怎麼生氣也不會如此的對她的,更不會抽上傷她。
“一句不是故意的就沒問題了嗎?你知不知道,你上海的不知雪嬌一個,還有那個孩子,他還沒出生,你為什麼要逼著雪嬌喝打胎藥?孩子哪裏得罪你了,任清初,你真的已經無可救藥了”莫君揚這話深深的刺進了任清初的心髒,為什麼莫君揚不願意聽他的解釋,為什麼就憑片麵的一切就認定了她就是那種惡毒心腸的壞人。
心底的委屈一下子爆發了,眼淚止不住的流淌著,她愛他那麼深切,愛的那麼執著,為了她可以傾盡所有,為何得到的永遠都是誤解,雖然總是做一些錯事,但是她從未想過咬人性命啊。
小丫頭見到自己的主子被這般誤解,頓時有些火大了,當子啊了任清初的麵前狠狠的盯著莫君揚。
“你以為你是少殿主了不起啊,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就胡亂的去定奪一個人,我們主子才不是你口裏所說的那種壞人,她不曾想要害死任何人”小丫頭的反駁讓莫君揚愣了一下,聽到小丫頭的話,任清初一把將她拉帶了一邊狠狠的給了她一巴掌。小丫頭吃驚的盯著任清初。
“誰讓你多嘴的”小丫頭捂著被打的臉,眼淚直打轉,沒有想到任清初會這樣,莫君揚無奈。
“你已經無可救藥了”莫君揚說著轉身離開,小丫頭盯著任清初,不明白她為何要如此,到底想要高傲到什麼地步,見到莫君揚離開,任清初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小丫頭見狀趕緊上前去扶她,將她送到院子裏的石椅上坐著。沒有想要離棄她的意思,任清初趴在了桌子上大哭了起來,小丫頭站在一邊低著頭。
良久,任清初抬起頭看了身邊的丫頭一眼,站起身摸著她的臉。
“傻瓜,為什麼你不離開我?”任清初問著。
“我答應了阿媽,替她守護大小姐,阿媽和青兒說過,大小姐是個好人,隻是有時候會做錯一些事情罷了,但是大小姐心地是善良的,經過這件事,我也堅定了阿媽的說法”小丫頭說著,任清初冷靜了下來,手也垂落了下來。
“青兒,阿媽和你都看錯我了,也許我就像君楊哥哥說的那般,就是個壞女人吧,阿媽死了,把你留在了我身邊,你也是我唯一能說話的人了”任清初低下了頭,青兒不說話。
正當他們沉默的時候,門打開了,醫師從裏麵走了出來,任清初趕緊的朝著裏麵跑去,那邊也派人去通知莫君揚了,醫師跟著任清初到了墨雪嬌的麵前。此時墨雪嬌還有著呼吸,隻是呼吸異常的微弱。
等到莫君揚到了這裏,看了任清初一眼。
“醫師,她沒事吧?”莫君揚問著,醫師歎了口氣。
“你們就和他好好說說話吧,她活不過天亮的,吃了斷腸散那裏還能救活呢”醫師歎了口氣。任清初一驚,哪裏來的斷腸散呢,分明給她的隻有打胎藥。莫君揚也是一愣,狠狠的盯著任清初。
醫師轉身拿了一塊手帕送到了莫君揚的麵前,這手帕正是之前任清初給墨雪嬌的。莫君揚接過,上麵是一封血書,看著墨雪嬌留下的話,莫君揚的身體顫抖著。
“不會的,為什麼你要選擇死?為什麼啊?”莫君揚喊著,手帕掉落在了地上任清初撿了起來,上麵什麼都寫清楚了也算還了任清初一個清白,任清初並沒有多麼高興,隻是替這個女人不值得,墨雪嬌似乎比他還要愚蠢,為什麼為了莫君揚可以連命都不要了呢?
“打胎藥確實是我給大小姐的,這姑娘肚子裏的孩子根本就活不過足月,留在腹中隻會讓胎兒痛苦,到最後也會影響了自身的健康,所以我建議大小姐讓讓她喝打胎藥,沒有想到……哎,隻能說可憐天下父母心。 ”醫師歎了一口氣。“她體內的一切已經逐漸的被斷腸散侵蝕了,已經無法挽回了,你們和他做最後的道別吧,一揮藥效就過去了,他就會醒過來,醒過來也隻會讓他痛苦,實在不忍心看著他痛苦,就讓他把這藥喝下去,好讓他舒服點離開人世”醫師將一瓶藥遞到了莫君揚的麵前轉身出了房間,莫君揚愣神的握緊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