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千秋的眉宇之間透著一股霸氣。
“哼,誰都不要走,墨家實在是太狂妄了,因為他喪子喪女之事竟然三番兩次的借此來進犯武神殿,我沒有抵製他他倒是蹬鼻子上臉了,當真把武神殿當成泥菩薩了不成?我看,不削削他的銳氣他倒是要無法無天起來了。”任千秋臉一沉,看著影七。
“影七,大開城門,我們就給他來個開門引狗”任千秋喊著,影七站在哪裏。
“是”隨即消失在了眼前。冷若涵倒是佩服了,這個女人轉變的太快了,之前那個扭扭捏捏,胡攪蠻纏,處處挑刺的任千秋,瞬間變得幹淨利落起來。冷若涵咽了咽口水,盯著她。
藍鼎天麵有難色,其實不想因為藍家的事,武神殿和墨家之間有過多的糾葛,怎麼著也是知道墨天仁的目的,說是為子為女,其實誰人不知他背地裏所想的陰謀,無非就是想著挑撥事端,讓武神殿喘不上氣來。這樣一來,那些暗地裏的勢力就能湧現出來,然後借此奪了武神大殿的位置。
隻能說墨天仁把如意算盤打的太漂亮了,當真以為武神殿沒有了昔日那鋒利的獠牙了,就由豺狼變成了綿羊了。
玄武帝都外,墨家軍大量集結,就等著武神殿派人前來他們談和了,這是墨天仁料想中的,三次進軍,武神殿退了三次。
墨天仁坐在了瞭望台上看著玄武帝都內武神殿的巍峨建築,不禁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笑意。
“老爺”一名男子站在了墨天仁的麵前喊著,墨天仁看了他一樣。
“怎麼樣了,消息傳出去了嗎?三藩那邊有什麼動靜?”墨天仁問著。
“老爺,你果然是英明啊,三藩那邊知道您要再一次的挑釁武神殿,他們也都蠢蠢欲動了,之前的甜頭怕是也把三藩給喂飽了”男人說著,墨天仁捏了捏下巴笑了笑。
“嗬嗬,就是一群蠢貨,讓他們吃吧,吃夠了,才稀裏糊塗的不知道自己就要死了”墨天仁站起身,緊緊的盯著武神殿的方向。“老夏啊,總有那麼一天,就輪到我們坐在那裏了,任千秋一介女流,能有什麼能耐占領者玄武帝都呢?哼,她的好日子也是不久咯,下去吧,告訴三藩的那些人,隨時準備著分點心了”墨天仁說著。
“是,老爺”言畢,夏炎笙說著轉身下了瞭望台。
墨天仁轉過頭,眯著眼盯著台下夏炎笙遠處的背影,想著三藩的那些蠢貨,心情還真是愉悅。
三藩是一些小的一組幫派,自然沒有身份地位的三藩都是對高高在上壟斷商貿,統領武神大陸的武神殿恨之入骨,武神殿的種種行為完全是將弱勢的三藩逼入了絕境,墨家給他們拋去的橄欖枝無疑是讓他們如同喜從天降一般。
三藩怎知,墨天仁給他們的甜頭隻是一些誘惑劑,壯壯三藩的賊膽,到時候蠱惑三藩攻打武神殿,這樣一來多了這麼一群炮灰,墨家就能直搗武神殿,占領優勢了。
影七站在城樓之上,看著遠遠的墨家軍的隊伍全都集結在了玄武帝都外的密林,高聳的瞭望台倒是如此的醒目,不禁覺得他們這一次,是不是太過招搖了些。
怕又是夏炎笙給墨天仁灌輸了什麼思想,給他出謀劃策,墨天仁才會如此的膽大吧。
影七會那麼擔心,建議任千秋送走藍鼎天,並非怕了墨家軍,而是墨天仁身邊有一個夏炎笙。
這一次任千秋要開門引狗,怕是這個狗不好打,打不好還要引來一聲臊。
要知道,夏炎笙可是當年輔佐了上一代武神殿殿主的大軍師,換言之還是任千秋的幹爹,這般混亂的關係要怎麼處理得當?最最重要的一點事,影七當年神魂俱滅,得以讓他生存下來的人便是夏炎笙,夏炎笙舍棄了自己的一靈換其活下來,即便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影七也是知足了,當時就發誓要守護武神殿,怎會知道,和他一般一心為武神殿的老前輩既然會棄了武神殿而去,當年的恩怨也是不得而知。
現在夏炎笙有了另一個身份,那便是墨天仁的軍事,說來也是個笑話,莫不是夏炎笙準備如同當年一般,扭轉乾坤,奪得江山?怕是癡夢很難圓了。
影七離開了武神殿,他的表情,莫君揚一眼就能看透,從小就和影七呆在一起,怎麼會不知他呢?一定是藏著了什麼秘密,才會讓影七變得如此不安。
莫君揚也管不上冷若涵了,總覺得有必要去和影七好好的談一談。
“見到莫君揚有心事一般頭也不回的走了,冷和若涵便是火大,難不成他就是想吃了不承認,抹幹淨嘴走人,冷若涵衝上前擋在了他的麵前。
“莫君揚,不要一切事情就這麼完了,記住,你我之間,永遠沒完”冷若涵喊著,一臉鄙夷的看著莫君揚,這家夥居然會趁其不備,對她下手,簡直就是天理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