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福伯,既然方敬儒這麼說,那我們就幫他一次,那藍燕的股權,就給他便是!”劉淑芳冷冷地說道。
“謝過龍夫人了!”方敬儒微微一笑,欠了欠身。
“那行吧,你跟我來!”福伯說著,轉過身去,帶著方敬儒離開。
“母親,這個方敬儒,信得過嗎?”龍嬌在一旁問道。
“無所謂,這條藍燕的狗,現在要咬自己的主人,他的主人為他拔了牙,那我給他裝個假牙,讓他們鬥去,等他們鬥得兩敗俱傷的時候,我們再出手!”劉淑芳恨恨地回答。
“我就擔心羊入虎口……”龍嬌擔憂地說。
“這個你放心吧,方敬儒和鳳家一向不對路,即便沒有我們,他也遲早會反咬鳳天瑞一口,我們隻是做了催化罷了。”
“母親……如果沒有澤兒這次,我們龍家會和鳳家這樣嗎?”龍嬌不知為何,突然問道。
“也許不會吧,一個城市之所以能夠安穩,是需要多方製衡,相互依仗的,即便這次鳳家忘了,我們龍家站在風口浪尖的地步,也不會好受,但是澤兒,或者說鳳家對我龍家的羞辱必須要有一個說法,否則,整個雁城都會以為我們龍家好欺負!”劉淑芳一邊說著一邊憤恨地捏著拳頭。
方敬儒跟隨著福伯繞過了前院,來到了別墅旁的一座辦公樓裏,那裏正是福伯平日修煉和休息的地方。
“屬下參見左護法!”眼看四處無人,方敬儒竟然突然半跪下,向福伯行了個禮。
“哼!想不到我隱居雁城這麼久,終究還是被你認出來了!你是哪個分舵的?”福伯捋了捋胡須,問道。
“回稟左護法,屬下隸屬雁城分舵,時任雁城分舵舵主,三年前因多年前練功岔了氣,這才退位,現在雁城分舵舵主為程家程珀!”方敬儒低頭回答,顯得十分的恭敬。
“好啊!江山代有才人出,狼幫入駐雁城這才短短的四五十年,就已經有了如此功勞,你跟那程家小子功不可沒!”福伯笑道。
“左護法說笑了,幫會培養我們這麼多年,這些都是我們該做的!”
“好!小老兒,原本我不希望有人知道我的下落,當我發現你是狼幫的人,原本我想除掉你!但是,畢竟我們同屬一脈,我看你倒也是機靈的很,既然如此,隻要你好好辦事,好處少不了你的!我看你之前說練功岔了氣,但現在似乎並沒有什麼問題啊?”福伯好奇地看著方敬儒。
“左護法,事情是這樣的……”於是方敬儒將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毫無保留地告訴了福伯。
“蠢貨!方敬儒我說你蠢不蠢啊!不要告訴我,你真的吃屎吃了半個多月?”福伯怒視著方敬儒,不自覺地身子往後挪了挪,似乎聞到了方敬儒嘴中一股子屎味。
方敬儒沉默不語,福伯倒是一臉嫌棄地苦笑一聲,“想來也是,他有意為你們治病,你們不去懷疑他也在情理之中,但事實上他卻是將你們戲弄了,我龍福活了也有百來歲了,還是頭一次聽說吃屎能治病的,方敬儒,我見你已經好了八九不離十了,這藥不要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