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過所指的重要的事情,自然就是張光耀的舊傷,自從昨晚看到張光耀別扭的走姿時,唐過心中已經有了算計,因此才向張光耀冒昧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果不其然,張光耀也的確因為舊傷的關係,一直強忍著,不知道該說他是個硬漢呢,還是說他愚鈍,明明早就可以醫治的傷病,居然因為自己好麵子,遲遲不去治療,所以這一拖那麼多年下來,已經不是尋常醫生能夠治好的了。
唐過自然不是那種一般的尋常醫生,自從昨晚決定要給張光耀好好把這腿傷治一治之後,唐過在心裏推算出無數種治療方法,進過自己一整晚的思索,唐過也找到了最佳的治療方法,因此這會兒便笑著向張光耀走了過去。
張光耀今天過來,其實也是厚著臉皮為自己這老毛病來求醫的,但是來到老宅院也有兩三個小時了,就是不見唐過說什麼,一時間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在屋子裏待著可是憋得慌。
這會兒看到唐過笑著向自己走過來,張光耀心中一喜,連忙迎了上去。
“張局,我們到偏廳去!”唐過笑著拉著張光耀的胳膊走向大廳一旁的偏廳。
前幾天宋通也是在這個房間,唐過花了一整晚的時間才把他血脈虛弱的病根拔除了,這次又來到這裏,不知道是誰,原本雜亂的房間已經收拾了妥妥當當,還在這裏放置了一張簡易的臨時板床,不用猜想,不是唐偉就是馬院長想的點子。
唐過示意張光耀躺倒床上,隨後讓張光耀把自己的褲子脫了,雖然已經年過四十,但是此刻麵對著唐過,另外屋子外麵還有一群血氣方剛的少年郎們,縱使張光耀皮糙肉厚,還是老臉紅了起來。
“嗬嗬,張局,不用不好意思!”唐過淡淡一笑,隨後轉過身去,從懷裏掏出金針包,隨手又從剛剛嚴冰帶回來的那箱茅台酒中取出一瓶酒來。
看到張光耀已經整理完畢,直直地躺在床上,唐過便徑直走向張光耀。
看到張光耀的腿傷,除了兩個特別明顯的圓形疤痕,還有不少像是刀疤一樣的傷痕,另外零星的傷疤也是不少,唐過頓時對於張光耀肅然起敬,笑著問道:“張局,跟我說說,你這舊傷的具體情況!”
張光耀淡淡一笑,稍微停頓了一會兒,隨後笑道:“十幾年前了吧,那時候我在特種部隊,有一次金三角的警方破獲了一起毒品走私案,但是沒有半個小時,所有警員全部被人殺害,事情驚動了上層,所以我們特種部隊連夜趕往金三角,也是我們運氣好,當晚就遇到了那群毒梟,他們的武裝力量簡直無話可說,我們跟他們僵持了整整十多天,最後我還有另一個隊友作為突擊,成功搗毀了他們的據點,但是也是那一次,我的隊友犧牲了,我也中了兩彈,之後我被那群毒梟抓了,他們拷打了我大概十多天,嗬嗬,我身上大部分傷口都是那段時間留下來的。”
唐過整個人一驚,看著眼前的英雄般的人物,除了敬佩之外更多一絲崇拜之情,熱血男兒時常有,唐過這個年紀,又怎麼可能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