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被撞破奸情
作者:天際驅馳
加了點東西?什麼東西?風染見賀月笑盈盈地看著自己,便一口喝了下去。確實是葡萄釀,隻是比一般的葡萄釀酒味略濃一些。風染雖是喝酒,但並不喜好,喝得也少。那葡萄釀喝下去後,很快,風染就覺得胸腹間升起一股暖意,熱騰騰的,有一些怪異。
賀月笑盈盈地又給風染倒了一杯。今天,他的染兒看來精神似乎比昨天略萎頓了些,不過還算好。他等這一天,等了快一年了。自從那次“練功”練得毒發,風染的身體一直不好,人懨懨的,總是沒有精神,他便一直不敢再試,一直強忍著自己的欲望。這幾天,風染的精神明顯好轉,身上似乎重新煥發出一股活力,他看著既是心喜又是心慰,更是心癢難耐,他才會在這個對他而言極有意義的日子裏鼓起勇氣對風染提出歡好的請求,而風染竟然應允了。
今夜,他將一償夙願,終於可以與風染共盡魚水之歡。
這一次,風染端著酒杯,眼眸一黯,神色一黯,遲疑了一會兒,終究像下了狠心似的,仰頭把酒一飲而盡。
等風染喝了,賀月又給斟上第三杯,說道:“最後一杯,再喝就過量了。”
這一杯,風染喝得更是爽快,喝完之後,手一揮,把琉璃杯狠狠摔了出去,跌得粉碎,發出“嗆”地一聲。賀月正愕然,寢殿的門被推開,小遠聽到聲響,慌慌張張地衝了進來:“少爺少爺,出啥事了?”抬頭看見賀月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嚇得腿一軟,跪趴到地上:“奴、奴、才、才……”小遠一句話還沒結巴完,風染已經疾步走過去,一把抓起小遠,一路拖到殿門扔了出去,叱道:“滾!”
風染回轉身,跪到賀月麵前,說道:“風染禦下無方,擾了陛下的興致。”
賀月把風染從地上扶起來,笑道:“他倒是把你護得緊。”又問:“酒不好麼?你扔那杯子幹什麼?”
“謝陛下賜酒。”
賀月笑著問:“你喝出來沒有,那酒裏加了什麼東西?”
“媚藥。”
“媚藥?”賀月顯得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是媚藥?知道是媚藥,你還敢喝?”
在酒裏下了藥,又何必裝得這麼驚訝,好像不知情似的?一個皇帝,行此下作之事,還敢作不敢當,這人還配不配做個皇帝?
一個皇帝,臨幸自己的男寵,還要用到下藥的下流手法,這人還算不算個皇帝?
知道他欲望清淡,賀月說,要讓他快活。為了能達到“快活”,所以給他下了藥 ,大約,這才是賀月給他的“驚喜”吧?
可是,他便是寧死,也不想要這樣的快活,那是他僅剩的自我。
他想:賀月終究是要掠奪他最後的自我,要把他變成真正意義上,用身體服侍男人,自己也沉溺於身體欲望的男寵。
不,他會比一般的男寵更不如,他會成為一個在汙辱了自己的人身下,輾轉求歡,沉溺欲望的人。這種人,通常會被稱為賤人,隻配接受世人的唾棄和鄙夷。
身體已經淪陷,那隱藏在身體裏孤絕清高的自我,又怎可幸免?喝下媚藥,風染便放棄了對身體的控製,終將會失控,他不想做無謂掙紮。
早知道這一刻躲不過,無路可退,也不必矯情,風染自己褪了中衣,偎進賀月懷裏,慢慢替賀月脫掉衣服。藥性發作得很快,風染感覺到渾身漸漸燥熱,在寢宮裏爐火的薰焙下,更是慢慢達到沸騰的地步,緊崩的身體慢慢變得癱軟,欲望如滾滾車輪,無情地輾過他的身體,最後一絲理智零落成泥。
風染輕輕喘息著說道:“來吧。”
知道風染誤會了自己,賀月沒有分辯,用極致溫柔的動作回應著風染,輕柔而緩慢把逗引著風染,他想:風染那麼的抗拒自己,不可能輕易對自己敞開身體,他須得慢慢引導他去感受身體上相互交流,相互給予與索取的極致歡愉。
在這方麵,賀月說不上有多少技巧,不過風染在這方麵,更幾乎是一片空白,很輕易地就釋放了出來。那一瞬間,風染有些失神,他的身體確實攀上了歡愉的巔峰,可是他的心,卻仿佛跌落於無底的深淵,一高一低,像要撕裂他一般。可是風染感覺不到痛楚,隻是一種隨波逐流的漠然,任身體飄浮在歡愉的雲端,任心靈沉淪於無盡的幽暗。
賀月輕撫著風染的身體,幫助他渡過低穀,在他耳邊輕輕說道:“染兒,別那麼快釋放,要忍著,忍得久,便會越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