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危機關頭,白言反而安靜了下來,沒有了急躁也沒有了恐懼,有的隻是對功法的領悟。
生死之境讓白言明悟了,雖然不是領悟,卻也可以幫助到現在的他。
既然要修煉功法,那就應該放開身心去了解它去懂它,明白它想些什麼,這樣才能更好的讓它接納你。
他突然想到《太初神陽拳》既然是火屬性功法,那麼它定然是要霸道,既然它霸道那麼自己就要更霸道,用意誌征服它。
《太初神陽拳》乃是太初功法的殘本,又是鍛體功法,既然是鍛體功法,在修煉功法的同時必然也要鍛體體魄,不然如何承受天地元氣狂暴的破壞力。
他突然想到用外界的天地元氣,強化筋骨,乃至體內所有根骨。
想到這點白言,用念力推動元氣進入到骨骼之中,強化骨骼,讓其更加堅硬。
如果不是白言在最後幾秒中看破了《太初神陽拳》的奧妙所在,那麼後果難以想象。
天地元氣被白言慢慢的疏導,進入骨骼之中,強化筋骨,而他頭頂上方的元氣漩渦,也慢慢的消耗殆盡。
所有元氣遍布在白言的每個地方,如果不及時煉化,隨時都會有再次暴亂的危險。
危機雖然過去了,但是卻留下隱患,白言最近一段時間內無法動用元氣。
否則就會引起元氣暴亂在經脈內亂竄,情況會更加危險了。
白言慢慢的梳理著經脈內狂暴的元氣,一點一滴的煉化,化為己用。
此時林夕一顆芳心一直懸著,她在擔心心上人的安危,隻能看著而無能為力,圖憂心而無力。
白言慢慢從修煉中醒來,真是一眼萬年,他也算是曆經無數的生死,可沒有一次像這次這樣看著死亡一點一點襲來,卻隻能看著死神的鐮刀向著自己揮來。
他第一眼便看到淚眼汪汪的林夕,心裏再多的煩惱也都拋之腦外,一陣暖意湧上心頭。
“夕兒,你怎麼哭了?”白言明知故問。
林夕頓時不能自已也不管不顧自己的形象,也不管什麼矜持不矜持,一頭紮進白言的胸膛痛哭了起來。
她再也承受不了感情的壓抑,一下子哭了半刻鍾,白言也沒有阻止她,他知道看著自己最在乎的心遇到危險的那種心情。
最煎熬也最痛苦,當一個人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最在乎的人遇到危險的時候,你卻無能為力那種心情又有幾人懂?
白言用力抱著懷裏的可愛的女孩,她為了自己承受了多少煎熬,多少痛苦?
他心中忍不住愧疚了起來,他覺得自己的衝動害得心愛的人為自己牽腸掛肚,為自己擔驚受怕。
如果不是自己執意要修煉,又怎麼會有這些痛苦?
“夕兒別哭了,以後白言哥哥再也不會讓你擔心了好不好?”白言心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