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冬天,當你出現在大明湖畔的那瞬間,我就知道你——是我一直在等的那個人。

司徒皓白很想煽情的來上一句,那年夏天,當你握著啤酒瓶砰的一聲擊碎的那瞬間,我就知道——我已經無法自拔的愛上了你!

被你那傾國傾城的容貌所吸引、被你那出淤泥而不染的氣質所震撼,更被你那婀娜多姿的身形所迷惑,雖然你的容貌是那樣的土、雖然你的氣質是如此的大媽,雖然你的身材——額,好吧,身材還算勉強。

總之,他對她產生興趣!

在男人的世界裏,如果一個女人讓他提不起絲毫的興趣,他根本不會多看一眼。

咕嚕!

古菁傻不拉幾的吞了一口口水,看著如同一頭餓狼般朝自己撲來的司徒皓白,其實她很想說姐姐知道我很帥,但是,你能不能別這樣看我啊,雖然你此時的容貌有些慘不忍睹,但曾經也是一極品美男,再說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萬一姐姐我一個沒忍住直接撲上去怎麼辦?

司徒皓白的眼神鎖在了古菁那粉嫩的唇瓣上,恍然間那天夜裏激情的一幕幕又浮現在了腦海,然後身體很自然的扛起了槍,內心更是隻有一個衝動:吻她、吻她、吻她!

15歲那年破了處,這前前後後七年的時間,司徒皓白不知換過多少個女人,不同風味的女人幾乎被他玩了個便,也就是近一兩年,他才總結出,最重要的是摸著舒服,自從他總結出這個真諦後,身邊的女人全部清一色的傲人身姿。

是的,他喜歡女人那柔軟的身體、雪白的豐盈,但是這七年的時間卻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讓她產生如此大的興趣?

她,是第一個!

他為什麼這樣看我?那赤裸裸的眼神就好像要把人活剝了一樣?還有他為什麼要不停的向我靠近,他……他……他……

“好渴,我想喝水!”

咣!

司徒皓白直接眩暈!

如果有那麼一天司徒皓白不幸英年早逝,那麼絕對化是被這女人那雷人的話語給雷死的?

“你是豬嗎?”司徒皓白陰沉著臉頰直接怒吼。

“你才是豬呢?”媽媽說別人給你一滴水你必當還以大海,別人給你一巴掌你必須還以十巴掌,當然前提是你不吃虧,如果是今天下午那個狀況的話,還是算了。

這一次司徒皓白沒再說話,而是用了最直接的行動表現出了自己內心的憤怒。

他一把反扣住古菁的後腦勺,然後擒住了那兩片粉嫩的如同果凍般的唇瓣,在上麵狠狠的蹂躪了起來,沒有一絲柔情,野蠻的讓人感覺可怖。

古菁隻感覺自己的唇仿若被一隻野獸在啃噬般,她雙手拚命的敲打在司徒皓白那矯健的後背上,可是根本起不了絲毫的作用,想叫喧,可是無奈嘴巴被死死的堵住,隻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這女人的唇就如同人世間最甜蜜的蜜糖般,清香、甘甜,想要索取的更多,司徒皓白很直截了當的撬開了古菁那潔白的貝齒,然後去探尋那香甜的丁香小舌,可是古菁就如同一淘氣的孩子般拚命的躲閃著,她越是這樣,司徒皓白就越加的憤怒,最後直接死死的纏住那冰冷的小舌狠狠的允吸了起來。

隨著司徒皓白這個吻的逐漸深入,古菁漸漸的感覺自己的腦子仿若再被一點一點的抽空,唯一存留的一點的理智正在跟自己說拜拜。

熱!

好熱!

自己整個身體都近乎沸騰了一般!

更有一股莫名的氣息在身體裏麵來回的躥梭著,她感覺不舒服極了,很不自在的扭動了兩下腰身。

原本拚命捶打司徒皓白後背的兩隻手不知何時已經勾住了她的脖頸。

司徒皓白環著古菁的身體緩緩的朝床上倒去,同時並沒有停止那法式長吻的麻痹。

啪!

隻見古菁揚手一個巴掌扇了過來,怒吼了兩個字。

“流氓!”

子曰:非也,非也!

爺我從來沒不承認說我不是流氓,但咱不帶這麼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