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吊瓶的古菁顧不得吃飯便以逃竄的姿態跳上了車,這司徒皓白在她眼裏簡直就宛如一會吃人的大灰狼一般。
司徒皓白眯著眼睛看著那慌亂逃竄的小女人,嘴角勾起了一抹饒有趣味的笑容,如果不是他胳膊斷了,他一定會親自把這個女人送回家的。
“人都走了還在這回味什麼啊?”身穿一白大褂,頭發整齊盤在腦後的水玲瓏雙手插在那白大褂的兜裏,一臉醋味的說道。
“我說玲瓏,你有沒有聞到這空氣裏麵似乎有什麼怪味啊?”司徒皓白這說話的同時伸出鼻子在空氣中仔細的嗅了嗅。
聽聞司徒皓白如此一說,水玲瓏秀眉微皺,然後也聞了聞道:“沒有啊!”
“但為什麼我聞到這空氣裏麵彌漫著一股酸味呢?”司徒皓白笑的是淫亂無比。
“去死!”水玲瓏沒好氣的白了司徒皓白一眼,轉身踩著高跟鞋便咯咯咯的快步朝大樓裏麵走去。
司徒皓白邪氣一笑,轉身三兩步追上去,大手很不客氣的握住了人家的纖纖細腰,還狠狠的捏了一把。
被司徒皓白如此一刺激,水玲瓏嬌嗔一聲,直接癱軟在了司徒皓白的懷中。
“天氣如此之好,正適合做運動,你說是吧玲瓏?”司徒皓白這話語間的意思可是曖昧無限,說完根本不顧水玲瓏的掙紮一把將她扛起便朝二樓衝去。
直到走出了大門,古菁才恍然間發現這個樹木叢生的、花香彌漫的地兒原來是一家私人療養院,至於到底是什麼療養院她倒是沒有看清楚。
縱使現在回想起昨天晚上那發生的一幕幕整個人都忍不住的打寒顫。
古菁看著自己胳膊上那縱橫交錯的傷痕重歎一口氣,不用照鏡子她也知道臉上的傷口也不在少數。
“古小姐放心,回去按時塗抹七少爺給你的那瓶藥膏,一星期的時間這些傷疤都會下去的,這麼漂亮的臉蛋留下疤痕就太可惜了,您說是吧?”正在開車的鼴鼠透過後視鏡一臉諂媚的衝古菁說道,咧嘴一笑,正好露出前麵那兩顆被熏的屎黃屎黃的大黃牙。
鼴鼠那一臉猥瑣的樣子讓古菁冷不防的打了一個寒顫,心想,這可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跟著什麼樣的奴才啊!
再說她可不是心疼自己這張臉蛋,她隻是在頭大自己這一副模樣回去怎麼跟張伊雲交代,總不能說這是他倆激戰過後的所遺留下的痕跡吧?如果那樣,這戰鬥未免有點太過於激烈了吧?
砰!
然就在這時,車後尾傳來了一聲猛烈的撞擊,古菁抑製不住的一聲低叫。
去他娘的,該不會昨天那一幕又再次上演了吧?
如果那樣還不如直接給我上一槍!
但相對於古菁來說鼴鼠就要鎮定的多,那原本諂媚的笑容在這瞬間唰的一下全部消散,犀利的眸鎖住後視鏡,隻見一輛黑色的奧迪緊緊的跟在他們後麵。
靠!他奶奶的,這瞿傲天難不成瘋了,這大白天的竟然就如此動作?
鼴鼠內心一陣狂吼,方向盤在手中快速轉動的同時加大了油門,然就在他正準備提速的這瞬間,砰!一裝了消音器的槍聲打爆了他右邊的後輪胎,車子猛然一陷,隨著慣性朝前衝去。
砰!
又是他左邊的後輪胎,緊接著又是砰砰兩槍,四個輪胎全部給打爆了。
頓時車子隨著慣性在剛剛鼴鼠加大油門後朝旁邊那沒有護欄的山坡了衝去,眼看這車子就要衝到溝裏的瞬間,鼴鼠直接踩下了刹車。
被搖的暈頭轉向的古菁隻感覺自己那懸在半空中的一顆心在砰砰砰的狂跳著,周圍那緊繃的空氣壓抑的她根本喘不過來氣,誰能告訴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然似乎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隨後跟來的兩輛奧迪,全部都呲的一聲停在了他們身後,從車上跳下來了五個身材異常魁梧的男人,後麵四個統一穿著黑色西裝帶著黑色墨鏡,最前麵的一個男人手握一把黑洞洞的手槍穿著一十分拉風的風衣跟黑靴,他們走到車前,將槍對準了古菁的腦門,示意她打開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