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傳來了妖狼的呼喚。

“血哥,司徒七少爺來了!”

歐洛辰微微一頓道:“來的可真不是時候啊,不過……我不介意他看這場戲,請他進來!”

當司徒皓白如同一發怒的野獸衝進房間裏的時候看到的正是匍匐在歐洛辰腳下身著暴露學生裝,一臉嫵媚愛撫的古菁在可憐兮兮的乞求著什麼。

“該死,你對她做了什麼?”司徒皓白暴怒,正欲衝上前去的時候,隻見妖狼幾步上前狠狠一拳砸在了他的俊臉上,突如其來的一拳讓司徒皓白的身體不受控製的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我對她做了什麼?你難道沒有看到一直是她在對我索取嗎?不過我有一個問題要請教七少爺您,你說我是應該稱呼您為七少爺呢?還是雲雀門門主呢?”歐洛辰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冷冽的眸閃現過一抹殷紅的光澤。

“有什麼衝著我來,別動女人!”司徒皓白暴怒。

“這麼說來您是承認了?”歐洛辰挑眉。

“貨是我截的,人是我殺的,要報仇找我來!”司徒皓白惡狠狠說道的同時再次朝歐洛辰衝去,隻不過這一次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握住了一把手槍,此時對準的正是歐洛辰的腦袋。

然就在同一時刻,站在歐洛辰旁邊的妖狼也以同樣的姿態握著一把手槍對準了司徒皓白的腦門。

“開槍啊!”歐洛辰眯著那雙冷冽的眸子,以一副挑釁的姿態看著司徒皓白,然後冷笑出了聲。

“你以為我不敢嗎?”單手握槍的司徒皓白渾身散發出陰霧繚繞的煞氣,隻要是看到如此神情的司徒皓白絕對化沒人再敢說他隻是一個卑微不知廉恥的流氓。

“既然如此那就開槍!往這裏射!”歐洛辰說話的同時扯開自己的襯衣,露出了那古銅色矯健的胸膛,他手指所指的位置就是正是心髒,整個人笑的是猙獰可怖。

砰!

一聲悶響,子彈在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擦出了耀眼的火花,恐怕任誰也沒想到司徒皓白竟然敢在他們的地盤上如此的放肆,幾乎是在子彈打響的同一時刻,緊閉的房門哢嚓一聲被人推開,嘩嘩嘩進來了一群統一穿著黑色西裝黑皮鞋手握槍支的男人,頓時司徒皓白的身上映射出了無數個紅外線的紅點,隻要歐洛辰一聲令下,他絕對化萬彈穿心而死!

“啪啪啪!”歐洛辰沒有絲毫的驚慌雙手幾掌發出了一連串清脆的掌聲,道:“你可跟那傳聞中我聽說的七少爺一點都不像!”

“哦?是嗎?那歐總聽說的我是什麼樣呢?”司徒皓白調侃說道的同時從兜裏摸出了一根煙啪的一聲點燃,十分悠哉的吐出了煙霧繚繞的青煙。

挑釁!這絕對化是活脫脫的挑釁,不是明擺著不把他血門的人放在眼裏嗎?

“隻是我恍然間發覺你比傳中更……有意思!”歐洛辰冷笑,隻不過這笑容陰森冷冽讓人不由自主的打顫。

“嗬嗬,真的很榮幸,你的目的是引誘我來,所以放了她!”司徒皓白再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裏閃現過一抹嗜血的寒光。

“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司徒皓白,我不管你到底有多大的後台,可如今在我地盤就要按照我的規矩來辦事。

“荷……”司徒皓白一聲冷嘲全然不在意,將手中那還未燃盡的半支香煙彈到了歐洛辰的腳邊道:“咱倆打個賭吧?”

“什麼?”雖然司徒家是淩海市的一方霸主,可說實話歐洛辰根本不放在眼裏,老大老二老三屬於正夫人所生,老四老五老六屬於二夫人所生,外加這個不成氣候的野種,除了老三司徒若龍有點能耐外,其他人全是草包,吃掉司徒他早有打算,隻不過他萬萬沒有想到這最不成其後的野種竟然會玩扮豬吃老虎的遊戲,有意思,還真不是一點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