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司徒皓白笑著問。
“這家名為SK公司的老板竟然是個女的,叫水玲瓏,一個女人竟然敢跟淩海市三大家族對抗,這背後如果沒人支撐的話,你覺得她有這麼大的能耐嗎?”老爺子的語氣異常的陰沉,神情也異常的嚴謹。
司徒皓白裝作若有所思的樣子思考了一會道:“喲,那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讓我上演上一出‘美人計’,然後連人帶錢一並拿下啊!”
“沒正經的東西!我是在想這SK會不會是一個傀儡?”老爺子那蒼老的眸瞪得跟銅鈴一般大,看著司徒皓白。
“您老是說這SK可能是瞿家和歐家手中的一個子公司,用來迷惑我們逐步吞並市場?”聽老爺如此一說司徒皓白也謹慎了起來,但隨之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什麼?不可能嗎?”老爺子挑眉。
“老爺子您以為玩三國論呢?就算他瞿龍炎跟歐洛辰再有能耐也不至於繞這麼大個圈子吧?不可能的事,您老就別多想了,說不定啊,這一切還都是個巧合!”司徒皓白道。
“為什麼不可能?俗話說商場如戰場,這裏麵的爾虞我詐還說啊?你這麼肯定難不成……”老爺子並沒有說話,不過這話語間的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難不成什麼啊?老頭你能不這樣瞧我嗎?我的性取向很正常!”司徒皓白故意打哈哈的說道。
“兔崽子少給我貧,給你看樣東西!”
這老爺子說話的同時朝寫字台方位走去,在這寫字台後麵的牆上有一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青石蓮花圖,圖上寫著四個大字‘天人合一’!
這老爺子看了司徒皓白一眼,神秘一笑,然後伸出自己右手的食指,輕輕劃過這最後一個‘一’字,隻聽‘哢嚓’一聲脆響,這副蓮花圖竟然朝上緩緩移動而去,然後露出了一不大不小呈長方形的小空間。
眼前這一幕看到的司徒皓白恍然間有些淩亂,大叫一聲“靠!老頭不是吧?這房間裏竟然有暗格?”
老爺子微微一笑並沒有說話,而是從這暗格裏拿出了一黑色的保險箱,朝司徒皓白緩步走來,然後放在了紅木桌子上。
這司徒皓白的兩隻眼睛緊緊的盯著老爺子手中這黑色的保險箱,眼看這老爺子正準備伸手打開這保險箱的時候,被司徒皓白一把給攔住了。
“等等等,我說老頭,就算你想把你那點家當傳給我,咱也不用這麼急吧?反正我現在知道這東西在什麼地方放著,要不您告訴我密碼,等您什麼時候那個啥的時候我在來取,您看咋樣?”司徒皓白皮笑肉不笑。
“想什麼呢?你就巴不得我老頭早日歸西?”老爺子吹胡子瞪眼的看著司徒皓白。
“哪能啊?您身體這麼倍棒,再說上四五十年沒問題、沒問題!”司徒皓白拍胸脯說道,同時心裏納悶既然這裏麵不是財產,那是什麼東西啊?放這麼神秘?
老爺子沒再理會司徒皓白而是滴滴滴的輸入了一連串密碼,然後隻聽‘啪’的一聲保險箱開了,當司徒奇從裏麵取出那紅木匣子的時候,司徒皓白簡直有眩暈的衝動。
“不是吧?這……這……這……”司徒皓白指了指那暗格,又指了指外麵這黑色的保險箱,有看了看這紅木匣子,無語凝噎。
“皓白,我現在起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希望你能認真聽好!”老爺子的聲音恍然間陰沉了下來,整個人也嚴謹了起來。
司徒皓白眯著眼睛看著老爺子這一本正經,道:“咱能不要把氣氛搞得這麼緊張嗎?我怎麼感覺跟交代遺囑一樣?要不這樣吧?你就告訴我這紅木匣子裏到底是什麼?是不是司徒的家產還是繼承人的遺囑什麼的?”
“咱們司徒家醫藥起家,祖先曾經先後三代都是宮廷禦醫,當時更有‘神醫’之稱,隻不過這後代不爭氣,在醫藥方麵難有作為,走了從商的這條道路,不過這第一桶金就是靠藥材起家的,縱使經過這些年,咱們司徒家或許更跟‘神醫’二字打不上八竿子的關係,但我們依舊被成為醫藥界的領軍人物,咱們玩的是藥材生意!”司徒老爺子款款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