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司徒皓白沒有半點鬆口的意思,於是司南澤惱羞成怒,一把扯掉頭上纏的層層紗布,起身滿是堅定的眼神看著司徒皓白道:“好,既然話說到這份上,我也不求你了,咱倆來個公平競爭,最後輸的人永遠退出!”
要知道這司南澤可是一輕浮的主,見到那哪一個女人不都是什麼情啊愛啊的,但保鮮期過不了一個星期便扔了,縱使如今他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也不得不讓他懷疑他是不是一時興起,三分鍾熱度!
“嗬嗬!”聽聞司南澤如此一言,司徒皓白冷冷的笑了笑。
“你笑什麼?”司南澤不忿,雖說他長的沒有司徒皓白帥,也沒司徒家那麼龐大的勢力,但他對自己的人格魅力還是十分有自信的,所以這個女人他是要定了,不惜一切辦法。
“我笑你可笑!”司徒皓白直言不諱,更或者說他根本不會恭維。
“司徒皓白,你不要逼人太甚!”司南澤怒了。
“七少爺、南澤,咱們都是兄弟,真的沒有必要這樣,女人是什麼?女人就是衣服,穿完了就扔!”龐君善在一旁當和事老說著。
然隻聽他這話音剛落,這兩人變異口同聲的怒吼道:“閉嘴!!!”
原本想充當好人的龐君善,如今弄的是裏外不是人。
不過他就奇了怪了,這愛情的誘惑力難道就真的這麼大,能夠讓兄弟反目成仇?
想到這裏龐君善的腦海裏恍然間又浮現出來那個擁有著曼妙身姿、嫵媚臉蛋的女人,內心恍然間覺得癢癢的,更有一股莫名的期待。
“司南澤,不怕告訴你,她早是我的人了,所以你沒有丁點機會!”司徒皓白極其炫耀的說道。
“是你的人又怎麼了?我司南澤又沒有說必須讓她給我守身如玉,隻要我看上我喜歡我愛,別人管不著!”司南澤並不是一個古板恪守的男人,更沒有對女人有那方麵特殊的要求,所以隻要他看上眼的一切都無所謂。
“是嗎?那咱們走著瞧!”司徒皓白得意一笑雙手插在褲兜,轉身便很是瀟灑的走出了病房。
“走著瞧就走著瞧,誰怕誰啊,姓司徒的從今天起咱倆勢不兩立!”司南澤放聲嚷嚷著。
“我說南澤,人都走了,你還在這嚷嚷個什麼勁啊,我說你小子到底哪根筋不對啊,什麼聖母瑪利亞女神啊,該不會是那女人給你灌了什麼迷魂藥吧?”龐君善不冷不熱的說道。
“滾滾滾,趕快滾,別打擾我做春秋大夢!”司南澤擺了擺手拉著龐君善便預備王外麵推,但隻見這腳下一個踉蹌,直接一頭栽到了地上。
“我擦,我可沒有給你搶女人的打算,不用給我下跪了吧?”龐君善這說話的同時趕忙去拉栽倒在地上的司南澤,在看到他額頭上滲出的點點血跡時,猛吞一口口水道:“血!”
聽了龐君善這話的司南澤伸手摸了摸那灼熱的額頭,在看到那豔紅色血液的瞬間很直接的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走出醫院的司徒皓白跳上了自己那輛無比拉風的小威龍,一腳踩下油門,車子唰的一下飆了出去。
可他這心裏卻是越發的鬱悶極了,心想那該死的女人,心裏有個瞿龍炎就不說了,如今竟然招惹上了司南澤,這是省油的燈嗎?從剛剛他為了女人跟他下跪就可以看出他絕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最後這司徒皓白無法隱忍直接撥通了古菁的電話,本想要好好的教訓上她一頓,然這電話一接通,他的臉色唰的一下陰沉了下來,因為電話那邊不單單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還有那聒噪的隱約依舊兒童的歡笑聲。
“你在哪呢?”司徒皓白陰沉著音問道。
“啥?你大聲點,我聽不見!”因為是星期天,所以遊樂場裏麵擁滿了人群,熙熙攘攘的人腦極了。
“我說你在哪呢?”司徒皓白強忍著暴怒又再說了一遍。
“你是誰啊?”古菁將電話緊緊的貼在耳邊,用另一根手指頭堵著耳朵說道。
古菁如此一問司徒皓白的心裏轟的一聲火苗躥的多高,心想這該死的女人竟然連自己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他都懷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我是司徒皓白!”司徒皓白的臉色難看到極點。
“啥?聽不見,再大聲點!”古菁那大嗓門嚷嚷的聲音讓司徒皓白將手機從自己的耳邊拉開了一段距離。
“司徒……皓……白!”
這四個字絕對化是司徒皓白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啥?聽不見,一會再說,我掛了!”
“喂,你個該死的女人給我等一等,你……”
然司徒皓白這話還未說完電話那邊便傳來了一連串嘟嘟嘟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