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洛辰強忍著把這女人腦子劈開看看她裏麵裝著些什麼衝動,修長的手指攥著她那精小的下巴道:“你說我們倆都脫幹淨了躺在同一張床上了還能幹些什麼?”
在當今社會發展的今天,以及那突飛猛進的教學下,恐怕這個問題哪怕是問一個上一年級的孩子,他都知道,而這女人竟然還眨巴著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問她幹什麼了?她是豬嗎?
“我暈過去了,我不知道!”古菁裝傻。
“真不知道?”歐洛辰挑眉。
“真的不知道!”古菁無比堅定的回答道。
歐洛辰那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細細的打量著古菁那張懵懂的臉頰。
說實話他真不知道這女人是在裝,還是說她的秉性就是這樣。
既然如此,那就……
想到這裏歐洛辰當即化為一匹餓狼,急促粗暴的吻落在了古菁那白皙的脖頸。
“啊,你幹什麼?鬆開,鬆開!!!”歐洛辰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嚇壞了古菁,她死命的掙紮尖叫著。
“你不是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們幹了些什麼嗎?那我現在就讓你好好的回想一些!”歐洛辰粗喘著說道。
“不,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古菁含淚懇求,那小模樣楚楚可憐,讓人心生不忍。
冰冷的淚水模糊了古菁那朦朧的雙眼,劃過她那慘白的臉頰,恍惚間腦子裏浮現出的是司徒皓白那滿是痞氣的臉頰。
“司徒皓白,救命,救命司徒皓白!”古菁不知道,她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在自己遇到險難的時候她腦子裏第一次浮現出的都是那流氓的身影。
此時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簡直就宛若昨天夜裏的翻版。
“你……”歐洛辰沒有那個勇氣去問第二次。
但古菁那雙滿是怨念的眸子緊緊盯著歐洛辰的同時,喃喃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呼喚道:“司徒皓白救命!司徒皓白救命!司徒皓白救命!”
這瞬間歐洛辰那英俊的臉頰輕微顫抖,雙拳更是被攥的‘咯咯’作響,一手抓起古菁的胳膊便將她狠狠的摔在了床底下,用盡全身的力氣咆哮道:“滾!!!”
這突如其來的咆哮聲,以及歐洛辰身上散發出的那股強大的氣勢嚇得古菁當即愣在了當場。
但隻是短短一瞬間的功夫,回過神來的古菁,根本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從地上爬起來就朝洗手間狂奔而去,甚至都忘記了自己此時是處於裸奔的狀態。
進了洗手間後就在她為衣服懊惱的時候,發現了那扔在地上髒兮兮的衣服,此時她哪裏顧得著那些啊,拾起衣服便套在了身上。
由於昨天她是從山坡上滾下來的,所以衣服上很多地方都劃破了口子,身上很多地方也有傷傷疤疤,穿好衣服後,她又將地上扔著的那件男士襯衣套在了自己的小吊帶外,然後在腰間打了個結,這才唯唯諾諾的打開了房門,偷偷的探出了個腦袋,偷偷的瞄了一眼歐洛辰,看到他依舊保持著剛剛的那個姿勢,嘴唇蠕動想說點什麼,但卻不知說什麼,就在歐洛辰脖頸稍作扭動的那瞬間,她撒腿就朝玄關衝去,那架勢簡直就跟後麵有人揮舞著一把砍刀對著他死命狂追一般。
站在落地窗前的歐洛辰看著古菁那慌慌張張很是落魄衝出大門的身影,內心很不是味。
想他可是淩海市三大家族之一歐家的堂堂的繼承人,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而這女人竟然不買他的賬,該死!
司徒皓白是嗎?我倒要看看他比我歐洛辰到底強到什麼地方?
歐洛辰內心那陰沉聲音說道的同時深邃的眸猛然收緊,然後轉身走進了浴室,隨意衝了個涼水澡便走了出來,就在他正用幹毛巾擦拭著自己那濕噠噠的頭發時,腦子裏猛然間響起點什麼。
要知道他所住的地兒可是位於最郊區的別墅群,這個別墅群才建成還沒有對外開賣,所以整個山頭除了工作人員外,也就住了他一家,而從這裏走到市區,光開車都要近四十分鍾,別說步行了,想到這裏歐洛辰怒吼一聲shit!扔下手中的幹毛巾,從櫃子裏拉出一身衣服套在身上連鞋都沒來得及換,便衝下樓跳進車裏奪門而出。
經過昨夜那一場暴雨的衝刷,整個淩海市都仿若煥然一新般,空氣中那股潮濕的生機的氣息,讓人感覺舒服極了。
寬大的油柏路更是幹淨無比。
除了身上這一身衣服外,古菁身上再別無他物,她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現在幾點,更不知道如何跟別人求救。
今天的天氣並沒有因為昨天那一場暴雨有所涼爽,相反更加的燥熱。
這所有的一切,對於古菁來說無疑都是煩上加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