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打算怎麼做?”司徒淩海微微顫的聲音問道。
“既然如今司徒家已經這個樣子,那咱們就把這個天給翻了!”司徒軒的眼神閃現過一抹陰沉的可怖。
司徒淩海也被司徒軒身上散發出的這個股氣勢嚇得微微一顫。
司徒軒左右看看然後朝司徒淩海勾了勾手。
司徒淩海會意湊過了腦袋。
隨著司徒軒的念念碎語,司徒淩海那慌亂的眸子一點點的放大,最後一臉震驚的看著司徒軒道:“大哥你怎麼可以跟瞿家……唔……”
司徒淩海還未說完嘴巴便被司徒軒給緊緊的捂住了。
司徒奇病房,司徒皓白看著病床上那奄奄一息的老人,心裏很不是味。
“皓白,你來了?”司徒奇扯著嗓音說道,剛說完便傳來了一連串劇烈的咳嗽。
司徒皓白趕忙走上前去輕輕拍打著老人的後背,然後接過管叔遞過來的痰盂將濃痰吐了進去。
“老頭,看見我不至於這麼激動吧?”司徒皓白強忍著內心那一抹傷痛,打趣的說道。
“爺爺快不行了!”司徒奇粗喘著擺了擺手。
“胡說,你死了,你司徒家那群子孫欺負我怎麼辦?”司徒皓白挑眉。
“你長大了,不再是以前那讓人隨意欺負的小七了!”司徒奇很是艱難的衝司徒皓白道,那架勢就仿若那口氣隨時都有可能在喉嚨斷了般。
司徒奇說完看了看老管道:“老管,你先出去,我想跟小七拉拉家常!”
“是,老爺,我就在門口,您有什麼事叫一聲我就進來了!”老管衝司徒奇說完又衝司徒皓白點了點頭這才快步的走出了房間,他怎麼可能不理會老爺子這話語中的意思,說白了就是讓他到門口守著,防止人偷聽。
管叔離開房間後,司徒奇這才一臉沉重的看著司徒皓白道:“小七,東西……取出來了嗎?”
“拿出來了,我已經把它送到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司徒皓白說這話的瞬間腦子裏隱約間回蕩起那日老爺子給他看的紅木匣子,但這次自從他取出東西這麼長時間一直未曾打開外麵的保險箱。
“這個紅木匣子一直是我心裏的一塊病,因為太多人覬覦它的存在了,多少次我都想把它毀了,可隻要一想到這是祖上世代流傳下來的就不忍,如今我把它交到你手上,如果最後實在不行就把他毀了!”老爺子說這話的瞬間往日那不堪的一幕幕回蕩在眼前,蒼老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老頭,我可沒有答應接手這個盒子,等你病好了依舊是由你保管!哦對了,關於司徒在海關方麵出的問題我已經找到解決的辦法了,所以你就安心養病!”司徒皓白不想在那沉重的盒子上做過多的糾纏,所以趕忙轉移了話題。
“你有辦法?”老爺子挑眉,因為淩海市如今七分天下是喬永賢的,而他們司徒家又恰好得罪了他,哪有這麼輕易就解決的,說白了老爺子是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
“不是我有辦法,是白老大的女兒白潔,他說會幫我們解決的!”司徒皓白毫不隱瞞照實所說。
聽司徒皓白如此一言,老爺子猛然間恍然大悟道:“聽說這白老大的夫人是中央某領導的女兒,難道是真的?”
司徒奇的話同樣讓司徒皓白震驚不少,感情如今他抱上了一大腿?不但有錢還有勢?難怪白潔如此大的口氣連淩海市市委書記都不放在眼裏,原來是大有來頭?難道真是天助我也,想到這裏司徒皓白笑了。
“小七想什麼呢?”司徒奇看著傻笑的司徒皓白道。
“沒想什麼,隻是沒想到你竟然認識如此有權勢的人?”司徒皓白說的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