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你繁雜的思緒,繼續埋頭工作,一直到黑夜籠罩了整個淩海市這才起身活動了下筋骨,拿起車鑰匙駕起小威龍朝公寓奔去。
“抱歉,古小姐,七少爺交代,除非有他的命令,否則你不能離開這裏!”古菁剛打開房門,便見那呲著兩顆大黃牙的鼴鼠站在哪裏,滿是有禮貌的說道。
嘴唇蠕動粉拳緊攥,砰的一聲緊緊摔上了房門。
自從她被送到龍騰療養院的第二天司徒皓白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老爺子也沒再回來,水玲瓏也同樣不見蹤影,更加可惡的是她沒有任何跟外界聯係的工具,她耐著性子熬了幾天,等自己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本想離開,可一直跟在她身後的鼴鼠就隻有這句話,直到昨天他告訴她,說司徒皓白在公寓等她,結果從昨天等到今天,連個人影都沒見到,房間裏一切可以聯係人的設備都被切斷了,門口又被鼴鼠死死的守住,她就差沒跳樓的份了,她不知道這流氓把她軟禁在這裏到底要幹什麼,她隻感覺自己簡直要瘋了。
坐在沙發上抱著腿,不知過了多久,直到窗外一片漆黑她才從沙發上跳下來,朝浴室走去,開始漫不經心的脫衣服,然後站在蓬頭下,打開水龍頭,很快溫熱的水流便流便她的全身,腦子裏隱約間浮現出的又是那雕刻著古花紋的紅木匣子,如今她好不容易見到了紅木匣子,可是司徒皓白對她的態度已跟以前天壤之別,到底怎麼一回事她不知道,但有一點她很明確她是不會就此放棄的。
關上水龍頭,拿起浴巾輕輕擦拭著身體,然後走出了房間,打開衣櫃那裏根本沒有可換的睡衣,所以再三猶豫下拿了一件白襯衣套在了身上,可就在轉身的瞬間她整個人如同雷劈,因為那該死的流氓正依靠在門檻上以一副炙熱審視的眼神打量著她,該死,她什麼時候進來的?為什麼自己一點沒擦覺?都怪自己想那亂七八糟的事情想的太投入了。
司徒皓白戲虐一笑,在古菁還沒緩過神的時候已經走上前,從身後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古菁真的沒有想到這流氓竟然會在這個時間段回來,所有的一切都跟設定好的一般,嘴唇蠕動想要開口卻根本不知道說些什麼。
司徒皓白滿是磁性的聲音道:“知道我要回來,所以故意穿成這樣嗎?”
“我家裏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古菁已經消失在他們眼睛裏一個星期了,她等不下去了。
“真的想知道嗎?”司徒皓說道。
沒說話,點頭。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在一個星期前你跟我說過你愛我是嗎?”司徒皓白的聲音恍惚間沙啞起來,曖昧的氣息繚繞彌漫在了空氣中。
古菁依舊沒說話。
“現在是你表達你愛意的時候了,如果我滿意的話,我就會告訴你,你的家人怎麼樣了,如果我不滿意的話,小東西,你應該知道會怎麼樣的!”司徒皓白說完翻過她的身體讓她跟他麵對麵站著。
古菁滿是憤怒的眸狠狠的盯著這邪魅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