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嗬……”
古菁這一連串沙啞的笑聲隻會惹得人心裏發毛,無疑就算白振華再怎麼淡然,經過古菁這接二連三的折騰玩弄,也有點不寒而栗了。
“白總,我是誰如果真對你那麼重要的話,那麼咱們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遊戲也就到此結束,您也可以完全當做我這個人從沒出現過,再見!”說白,古菁玩的就是心理戰。
語落詭異的笑容緩緩勾起散發著盈盈光點,宛如深夜裏的妖精。
“等等!”
雖然隻是簡單的兩個字,但古菁已經從裏麵聽出幾分焦躁跟暴怒,事情果不其然照著她所預料的方向發展。
“不知白總還有什麼吩咐?”古菁挑眉,一臉淡然戲謔,就好比那白振華是她玩弄於手中的一隻小螞蟻般。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白振華說這句話的瞬間臉頰都抑製不住的輕輕抖動了起來,往日裏那不可一世高傲的眸子更是死死的收緊。
“幹什麼?嗬嗬,其實很簡單,隻是想拜托白總幫個忙而已!”古菁話語間極其輕鬆,就好像她所說的這件事對於白振華而言簡直不值一提般。
“什麼忙?”白振華隻能努力的壓抑住內心的那股不淡然,使得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有異樣,隻是他不知他越加的遮蓋掩飾,就越加的讓人容易抓住把柄。
“很簡單很簡單的一件事,對於白總而言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當然我不會讓白總平白無故幫我這個忙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白總這兩天似乎遇到了點小麻煩,對嗎?”
聽電話那邊滿是沙啞仿若機械發出來的這聲音,白振華那原本緊收的眸子恍然放大,坎坷不安的聲音道:“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的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幫你,我不但能幫你解決掉這批人的威脅,更能幫你從白勇白老先生手中拿到你所期盼已久的那份繼承權,但前提隻有一個,我需要你幫我的忙!”其實單憑白振華的那些犯罪資料就足以控製的了他,但為了防止這家夥狗急跳牆,或是心有不滿從中作梗,所以古菁還是以交易的方式跟這家夥兌換,她可不認為白振華白癡到那種地步,堅守自己的原則。
聽古菁如此一說,白振華更是陷入了一片無聲的沉默,好長一段時間才開口道:“既然你能摸清楚白家的底細,知道繼承權是在老爺子那裏,還能夠幫我拿到,嗬嗬……既然如此,朋友,憑借你的能耐,我真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可以幫你的!”
要知道雖然表麵上白家是白振華掌管一切,可大權依舊掌握在那隱居在小山溝裏老爺子的手中,尤其是繼承權更是緊攥在他的手裏,白振華之所以這麼在乎這份繼承權,完全因為他並不是白勇的親生兒子,他的親生兒子當年因為犯罪被人舉報,現在在監獄裏,而白振華則是他領養的一個孩子。
雖然這些年來白振華將西北石油大王這稱號做的近乎人盡皆知,但在老爺子看來自己打拚一輩子的資產自然是隻能交到自己親生血脈的手中,或許你會說殺了這老頭,奪了繼承權不就完事,然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白勇當年在位的時候身邊有三大金嘴,分別是替他出生入死的三大律師。
當年白勇退位讓白振華暫且接管這一切的時候就當著這三大金嘴的麵立了合同,其中有一條就明確的寫著,如今白氏所有的一切都由白振華掌管,一旦白燁出獄,白振華必須交還手中的一切權利,隻能拿取整個白氏百分之三十的資產。
這份聲明當年是當著白勇、白振華、還有三大金嘴的麵所寫下的,為了防止白振華另起異心,所以一式五份,一旦白振華有什麼行動,他們五人中的任何一人都可以憑借這份聲明廢了他,再加上公司裏大多數都是白勇的心腹,所以一直來白振華才不敢輕舉妄動,雖然表麵上他是商業圈裏所傳頌的孝子,對白勇畢恭畢敬,但實質上他早已不滿多年,如今突然有一個人跳出來說幫他拿回繼承權,可想而知他內心的震驚。
“哈哈哈!”古菁大笑緊接著道:“大家都是各得所需,白總您說呢?”
“嗬嗬,好一個各得所需,隻要我白振華能做到的,我一定拚盡全力去幫!”要知道他原本想把自己的寶貝女兒嫁進司徒家,一方麵是為了打開南方的石油市場,另一方麵無疑就是紅木匣子。
雖然他在北方,但這司徒家的紅木匣子已不在是什麼神秘的事情,隻是沒想到這幾天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了一外國人,竟然挾持了白勇威脅他,說如果不拿到紅木匣子的話,就殺死那老頭,白振華可真是巴不得這群2貨殺死那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