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美國幾大集團間發生了一場金融鬥爭,而據傳言幕後操控者就是那美國第一大黨黑袍黨首領查理斯所為,就連貴族出身的雷奧也歸順在了查理斯的手下,這緊接著沒多久雷奧又中斷了跟你長達幾年的合作悄無聲息的選擇了瞿龍炎,很明顯這所有的一切跟他逃脫不了關係,隻是我比較好奇,他之所以這麼做的原因到底是什麼?但很明顯他是為了玩死司徒家!”三爺那滄桑陰沉的聲音散發著陣陣詭異。

聽完三爺所說的話,司徒皓白並沒有立即開口而是把眼神朝不遠處水麵上一朵亭亭玉立的荷花望去,這是一個花骨朵有點含苞待放的韻味,幾隻蜻蜓在睡眠上點水飛過,很是曼妙,浮在水麵上那碧綠色的荷葉更是給人無比清爽的感覺,但此時司徒皓白的心裏卻宛如一個無底的黑洞,冷風習習,望不到盡頭。

先前他已經猜測到查理斯跟司徒家有著什麼不解的恩怨,但據司徒老頭所言除了歐家、瞿家外,再無恩怨,他也抱著一絲僥幸覺得自己想多了,查理斯就是奔著紅木匣子而來的,但如今看來似乎事情遠遠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查理斯的目的很明顯,他要玩死司徒!

司徒皓白那雙隱約間恍惚的眸子緩緩的收緊,直到眼底騰升起縷縷豔紅,覆蓋住整個眸子。

“想玩死司徒家,要看他有沒有這個能耐!”這每一個字眼都是司徒皓白咬著說出來的,這不是警告,而是宣誓,無聲的宣誓!

啪!

三爺一巴掌拍在這石桌上,很是興奮的聲音怒吼一聲“好!”

“我老頭就喜歡你身上這股初生牛犢不怕死的氣息!”三爺臉上露出了蠢蠢欲動的氣息,更或者對他而言,事情越具有挑戰性這生命才不會顯得無趣,未等司徒皓白開口,三爺又繼續道:“小七,我早他媽看那個美國鳥黨派查理斯不順眼了,好好在美國呆著不好,非點把那賤爪伸到咱們中國來,既然他找死,那就別怪咱們不客氣,諾,這個給你!”

三爺說完,伸手將自己身上隨身攜帶著的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放在桌子上,推到了司徒皓白麵前。

司徒皓白看著這個東西眉頭不由自主的緊緊皺成了一團。

要知道這塊玉佩對於三爺乃至三爺手下這整個軍隊來說都意義非凡,所有人見到這塊玉佩就跟見到三爺般,說的簡單點就是三爺把這整個軍隊交給了司徒皓白,任由他隨便調遣,這可是何等的權勢跟榮耀。

“三爺,這個太貴重了,再說我又不是你手下軍隊的人,不合適!”權勢、地位誰不要想要,但也要取之有道,這一點司徒皓白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少他媽給我廢話,讓你拿著你就拿著,我不可能隨時隨刻跟在你屁股後麵給你擦屁股,雖說我三爺老了,但我手中軍隊的權限一天沒有剝奪,我這張老臉他們還要給幾分顏色的,更何況如今美國幫派都欺負到咱們國人頭上了,還說什麼合適不合適?”三爺暴怒,吹胡子瞪眼,陰沉著那一張老臉看著司徒皓白。

三爺的脾氣司徒皓白自然清楚,再說下去,恐怕一旦惹怒這老頭,隻會讓他滾出去。

於是很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打趣的說道:“那三爺您這張老臉我就暫且收下了!”

“哈哈哈!這才對嘛!來喝酒!”三爺大笑,拿起酒杯。

碰杯,一口飲下。

“我老了,很多事情都操不上心,也更不上你們年輕人的步伐了,以後有什麼事直接去找風馳!”三爺拿起筷子夾了幾塊黃瓜。

司徒皓白重新將兩個酒杯斟滿酒。

幾個來回後,三爺那本就渾濁的眸子,徹底的迷糊了,到最後直接躺在躺椅裏睡了過去,看著三爺那蒼老的臉頰和那頭在風中搖曳的頭發,司徒皓白這心裏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情懷,恍然間昔日裏三爺那高大的身影在腦海裏來回的重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