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晃著身子走上前,透過門上的玻璃,本想朝那發出咒罵聲的房間裏瞄瞄,但還沒瞄到,便見砰的一聲悶響,一個莫名物體直接砸了上來,還好有這層玻璃擋著,否則這司徒皓白的腦袋定是要當場開花。
“開門!”司徒皓白嘴裏叼著煙,氤氳的煙霧更是不停的飄出,將小流氓姿態表現的淋淋盡職。
“別吧爺,我懷疑二爺瘋了,你想啊,他是個男人,那玩意沒了,可不是要他的命嗎?”鼴鼠帶著幾分懼怕,因為先前司徒皓白沒來的時候,他已經充分體驗了下這男人的發瘋程度。
聽了鼴鼠這話,司徒皓白倒是帶著幾分戲謔的眯起了眼睛。
“鼴鼠!”
“哎,爺,小的在!”
“男人廢了就是要他的命是嗎?”
“哎呦喂,爺,您覺得呢?男人如果廢了那不純粹是要他的命嗎?”鼴鼠兩手一拍,皺著眉頭說道,一副那可不是的神韻。
麵對鼴鼠的話,司徒皓白笑而不語。
沒在去理會房間裏那依舊嚎叫不停的男人,而是轉身朝旁邊的安全出口走去。
鼴鼠看著司徒皓白那逐漸遠去的身影,伸手摸去了額頭上那一層冷汗,然後趕忙一路小跑跟了上去。
出了這安全出口的門,司徒皓白直接很不顧形象的坐在了樓梯上。
鼴鼠看著那帶著幾分惆悵的司徒皓白,呲著那兩顆大黃牙憨笑著問道:“爺,您這是怎麼了?怎麼玩起憂鬱了?”
“鼴鼠,你跟我幾年了?”司徒皓白抬起那雙氤氳在一片煙霧中的眸子看著鼴鼠道。
司徒皓白突如其來的這句話可是問的鼴鼠有點懵、有點反應不過來。
“爺,怎麼突然間說起這啊?”鼴鼠憨笑。
“坐!”
“不不不,我站著就行!”
“讓你坐,你就坐,羅嗦個屁!”司徒皓白很隨性的怒罵道。
“是是是!”一看主子發火,鼴鼠趕忙點頭應和道的同時,坐在了司徒皓白的旁邊。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咱們從第一次見麵到現在應該有五年了吧?”司徒皓白說這話的瞬間,又將手伸進口袋裏將剛剛那包皺巴巴的煙摸出來遞給了鼴鼠,鼴鼠一臉諂笑的接過。
“爺,您的記性真好,今年正好是第五年!”鼴鼠呲著那兩顆大黃牙笑著道。
“這五年來,你對我畢恭畢敬,如果沒有你,我也不可能有如此顯著的成績,更不可能有SK!”
“爺,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和我有個毛關係!”
“得了吧你,別誇你兩句你就不知東南西北了!”司徒皓白看著鼴鼠那副慷慨的樣子鄙夷。
鼴鼠憨笑。
“隻是我比較好奇,五年前我碰上你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會那個樣子?還有你……到底是什麼人?”司徒皓白問這一連串疑問的時候,那灼熱審視的眸緊緊的盯著鼴鼠。
麵對司徒皓白的質問,鼴鼠恍惚的將自己那雙賊兮兮的眸子躲開,哈哈大笑道:“爺,你覺得就我這副鬼樣子能是什麼人?難不成是哪個神秘國家的王子?或者說是豪門巨亨?開玩笑!”
鼴鼠帶著幾分戲謔說完,整個人又回到了往日裏那副阿諛奉承的狀態。
“放屁!滾一邊去!”司徒皓白怒吼,緊接著又狠狠的抽口煙,道:“你不願意說,當然我也不會勉強!”
司徒皓白說這句話的瞬間,腦子裏回蕩的是第一次見鼴鼠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