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皓白沒有說話而是陷入了無聲的沉思。
鼴鼠也沒有去打擾。
而就在司徒皓白躲在這一片淨土上的時候,外麵的世界近乎都亂了套。
司徒討伐聲接連不斷,股民更是一片動蕩,各大股東揚言要收回資金,而就在外患的同時,內患同樣沒有避免。
司徒家老宅。
“爸爸,當初我反對將司徒交到這野種手裏,您不聽,現在他都快將司徒給玩死了,您相信了吧?”司徒傑一副討伐的架勢看著司徒奇。
“你給我閉嘴!”司徒奇那蒼老充滿爆發力的聲音怒吼,抬頭瞪著那駝鈴般大的眸子看著司徒傑,近乎要將他吃了一般。
“爺爺,現在司徒都快玩完了你還護著他?”司徒戈偉起身怒吼。
“你們都給我滾出去!”伴隨著司徒奇一聲陰沉的怒吼他胸前的一片劇烈的欺負,緊接著傳來了劇烈的咳嗽聲。
“滾出去?我們為什麼要滾出去,爺爺他就是個野種,野種而已,隻不過一直被你護著,到頭來司徒隻會毀在他的手裏!”麵對司徒奇的嗬斥,司徒戈偉沒有住嘴,相反越加的變本加厲。
啪!
原本陷入一片劇烈咳嗽的司徒奇隻見他嗖的一聲起身,揚手重重一巴掌便扇在了司徒戈偉的臉上。
“滾!!!”
司徒奇大吼,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駭人的氣息,無比的嚇人,可謂是寶刀未老。
“你打我?你個老東西竟然敢打我?”司徒戈偉瞪著那微微顫的眸子看著司徒奇,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同時作勢便要撲上去跟這老頭拚命。
“戈偉!”
看出司徒戈偉有這一舉動的司徒傑大吼,可已經為時已晚,但眼看司徒戈偉就要撲上去的那瞬間,整個身體成僵硬狀態停在了那裏。
站在司徒戈偉身後不明所以的司徒傑趕忙走上前去,在看到老爺子那把對準司徒戈偉腦門的手槍時,驚嚇的眸子不由自主的放大。
“父親,不要!”司徒傑哀求。
“啊啊啊!!!”
站在樓梯上的楊雪柔看到這一幕,隻聽她一聲尖叫,咚咚咚衝下樓梯,奔過來,然後撲通一聲跪在老爺子麵前道:“爸爸,不要,他隻是個孩子,求求你不要!”
“爺爺不要……我剛剛隻是開個玩笑……我……”
麵對那指著自己腦門黑洞洞的槍管口,司徒戈偉頓時嚇得腿都軟了,撲通一聲癱軟在了地上。
便見老爺子抬腿一腳揣在了他的胸口,怒吼一聲:“滾!!!”
“是,是,是……”
在楊雪柔的陪伴下,司徒戈偉連滾帶爬的離開了。
“父親,我這就打電話叫小七回來!”司徒傑一改剛剛那副討伐的架勢,討好的說道,正準備邁起腳步,隻聽司徒奇又傳來了一聲怒吼“你有什麼資格做父親?你有什麼資格做父親啊?脫離了司徒家你們什麼都不是,都給我滾出去!!!”
麵對司徒奇的怒罵,司徒傑不敢回應,陰沉的臉頰微顫,然後轉身快步的離開了。
伴隨著司徒傑的身影消失在玄關口,司徒老爺子撲通一聲坐在了沙發聲,捂著胸口猛咳了起來。
噗!
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老爺子,老爺子,您撐著點,我這就打電話,我這就打電話,您可不能有事啊!”管叔的聲音隱約間已經帶著哭腔,邁著那蹣跚的步伐趕忙走到了一旁拿起聽筒撥通了醫院的電話。
就在司徒家陷入一片焦躁的這瞬間,同樣瞿家也沒閑著。
似乎就連老天也擦覺到了司徒家的異樣,所以今天的天氣並不是太好,沒有豔陽高照,相反沉悶悶的。
瞿家後花園裏,瞿老爺子跟瞿龍炎正在對弈著。
“聽說歐家動手了?”瞿老爺子一邊放下棋子的同時玩味的說道。
“似乎是的,如今司徒家又再次鬧的沸沸揚揚!”瞿龍炎若有所思後道,聲音中並沒有多大的情緒。
“真沒想到沉匿了那麼長時間的歐老爺子竟然會出手,可真是夠詫異的了!”瞿老爺子笑的很是古怪。
“無疑歐家的這一舉動又再次將司徒家推上了跳梁小醜的局麵!”不經意間瞿龍炎的嘴角微微上挑,同時內心一陰沉的聲音道:司徒皓白啊司徒皓白,一個掌舵者可不比一個小流氓好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