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藥突然轉身,那散發著淫穢的雙眸染上了兩團火,道:“除此之外,我還要一個億。”
可真是獅子大開口啊,要知道如今司徒剛剛穩定,突然在抽走一個億的資金,恐怕……
但司徒皓白沒有絲毫的猶豫道:“好,我答應你。”
司徒皓白朝李四使了個眼色,隻見李四將手中一直提的的皮包放在桌子上,褪去層層保護後,赫然呈現在眼前的就是那已有些年代的紅木匣子。
“早就聽聞司徒家有一個祖上世代相傳的紅木匣子,沒想到的是真的。”火藥這話不像是在對司徒皓白發出疑問,倒像是在喃喃自語。
“匣子裏麵安裝有一炸彈,恐怕已經有二十多年,這二十多年多個彈藥拆卸專家都研究過,但都不曾打開。”司徒皓白向火藥闡釋著。
“他們打不開,那因為他們是蠢貨。”火藥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詆毀著那些人,高傲自大的樣子不可一世。
“那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司徒皓白嘴角上挑,勾出一抹笑意道。
火藥拿起盒子,在上麵輕輕的用拳頭叩響,然後閉上眼睛靜靜的聽著些什麼,然後詭異一笑。
道:“炸彈隻有一個,在正中心處,但是鏈接這個炸彈的線卻遍布整個盒子,見過蜘蛛網嗎?說的簡單點就是蜘蛛是炸彈,而他周邊的那些蛛絲就是密布在盒子一周的線,隻要輕輕的觸碰上任何一根,那麼就會發生……”
火藥的解說帶有三分的戲劇性。
“然後呢?”司徒皓白依舊那副處變不驚的樣子。
“轟!爆炸!爆炸的那一瞬間,是最美妙,最漂亮,最刺激的!”火藥話語間瘋瘋癲癲。
站在一旁的李四,正欲上前教訓這不知死活的男人,但卻被司徒皓白用眼神阻止。
司徒皓白將身體朝火藥俯了俯道:“你一定會有辦法,不是嗎?”
司徒皓白知道這男人軟硬不吃,更不怕死,你對他硬,他隻會比你更硬,所以用槍指著他腦門這種辦法或許對別人管用,但對這男人絕對化不管用。
“想讓我爽了,或許會有。”火藥說。
司徒皓白朝李四看去,隻見李四那撲克牌般的臉頰顫動,然後走出房間,不一會帶來一穿著性感比基尼嫵媚妖嬈的女人,李四還未開口,便見火藥如同發了瘋見到大煙一般撲了過去,而司徒皓白自始至終則是在一旁靜靜的觀看著這一幕,同樣在這所茶樓裏的另一個房間裏,也有人通過筆記本電腦觀看著這一幕。
那就是十月跟赤狐。
“月哥,你……”赤狐看著那緊盯屏幕的十月,麵色略顯尷尬,畢竟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看現場直播,畢竟有點那啥,更何況這女人還在赤狐心裏有著一定的地位。
十月那灼熱的眼神看似緊盯屏幕,實則是緊盯那坐在沙發上處變不驚沒有絲毫表情的司徒皓白,恍然心痛的難受。
“給我緊盯住。”十月說完,轉身朝一旁走去,倒了一杯水猛灌。
赤狐看了一眼那情緒有些反常的十月,將眼神再次移回屏幕上的時候,不由變了臉色,大喊:“月哥,出事了。”
十月扔下杯子三兩步跑過來的時候,隻見屏幕上的畫麵籠罩在層層煙霧裏。
“該死!”十月喊著話的瞬間,隻聽耳邊傳來砰的一聲脆響,這是玻璃破碎的聲音,三兩步跨到窗前,隻見一穿著比基尼,背上背著紅木匣子,懷裏抓著火藥的女人從眼前正往下做著自由落體運動。
十月揮舞起拳頭砸在窗戶上,撒腿便朝外麵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