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帆徽剛剛走出狀元樓,就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太來兄,你是什麼時候到京城來的。”
“謙玨兄,去年我就到京城來了,本想著在京城找尋你,不過到了一些客棧,總是沒有消息,想著這樣轉來轉去也沒有什麼結果。”
“看樣子你知道我會參加賽詩會,所以到這裏來找尋了。”
徐彥琦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謙玨兄,你剛剛的話語,我都聽見了,你的太好了,好多話都是我心裏想到的,可我不出來。”
“不這些了,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去。”
徐彥琦也是到京城來參加武會試的,不過時間上麵有所不同,會試在三月份,武會試在四月份,需要等到殿試結束之後才會開始,地方上的武舉幾乎沒有誰重視,京城也是一樣,不過這次的武會試和武殿試有些不同,據皇上很是重視,想著從中選拔一些人才。
吳帆徽對京城的酒樓不是很熟悉,還是徐彥琦找到了一處酒樓,規模不是很大,裏麵的人也不是很多,不過還是有雅間的。
落座之後,夥計很快上菜,端來了酒壺,徐彥琦示意夥計放下酒壺,他們自己來倒酒。
馬繼剛拿起了酒壺,給吳帆徽和徐彥琦倒酒。
徐彥琦一直都很注意馬繼剛和孫凱林兩人,大概是從兩人身上感覺到了相同的氣息。
吃飯的時間倒不是很長,吳帆徽的心裏想著事情,徐彥琦大概也是想著什麼事情。
走出酒樓,徐彥琦主動及,到吳帆徽住宿的客棧去。
讓吳帆徽沒有想到的時候,徐彥琦居然直接搬到了他住宿的客棧。
“太來兄,這裏的地方過於偏遠了,又在外城,他日你參加會試也不方便。”
“沒什麼,能夠和謙玨兄住到一處地方,我高興還來不及。”
吳帆徽也就不繼續多,他當然注意到了,徐彥琦一直都很是注意馬繼剛和孫凱林等人,來到客棧,見到李勇和劉方恒等人之後,更是顯露出來興奮的神情,大概是覺得找到了知音,要知道武舉人和舉人之間的差距是有些大的,興趣愛好也不一定相同,武舉人來到京城,一般都是分散住在各個客棧,他們之間很少有什麼聯係,也不可能有什麼聚會和切磋的機會。
徐彥琦是獨自來到京城的,武舉人在這方麵和舉人不一樣,他們將此類的長途跋涉,視為對自身的磨礪,幾乎都不會攜帶其他人的。
自此,吳帆徽居住的地方,總算是有了第二個舉人,雖然是武舉人。
接下來幾的時間,吳帆徽和徐彥琦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一般都是下午在一起吃飯,白的時候,徐彥琦會邀約李勇、馬繼剛、孫凱林和劉方恒等人出去走走,吳帆徽也是極力支持的,他希望李勇等人與徐彥琦建立起來良好的關係,這對於他今後肯定是有利的。
吳帆徽主要想到的還是幾之前的賽詩會。
當他的一番話語完之後,楊廷樞和張溥等人也開口話了,他們沒有反駁吳帆徽的話語是否正確,還是從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的角度,討論讀書人之重任,這讓吳帆徽很是無奈,也就在這個過程之中,找了一個借口走出了大堂,加之在客棧外麵遇見了徐彥琦,他也就沒有繼續回到大堂。
可以這次的賽詩會,吳帆徽與楊廷樞、張溥以及吳偉業之間的關係,隻能夠算是一般了,張溥等人是聰明的,從他的話語之中聽出來了不一般的滋味,而且張溥等人提不出來現實的解決問題的辦法,麵對吳帆徽的詢問,可謂是顧左右而言其他,這可是很傷及顏麵的。
連續兩三的時間過去,沒有任何一個舉人前來拜訪。
吳帆徽從中嗅到了異樣的氛圍,按他在狀元樓一番侃侃而談,還是能夠影響到一些舉人的,而且他陝西鄉試解元的身份,也能夠引部分人的好奇,且不人家是不是羨慕,至少前來拜訪是正常的。
時間到了二月初十。
吳帆徽剛剛吃過早飯,就有人前來拜訪了。
前來拜訪的是吳帆徽的同年,陝西鄉試亞元劉金惟,表字如。
劉金惟是第一個前來拜訪吳帆徽的舉人,兩人在去年的鹿鳴宴上麵就認識了。
還沒有開口的時候,劉金惟的臉上就顯露出來氣憤的神情。
“謙玨兄,你知道嗎,外麵一些傳聞很不好聽。”
“哦,如兄聽到什麼樣的傳聞了。”
劉金惟的臉色很快沉下來,語氣頗為急切的開口了。
“你我的恩師王大人,不是辭官歸家了嗎,外麵就有人傳聞,是王大人之所以被朝廷免去了官職,是牽涉到去年陝西的鄉試,言下之意就是陝西鄉試高中的舉人,怕是得到了王大人的照顧,甚至有人本屆陝西鄉試的舉人,都是給王大人送去了豐厚錢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