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鵬費盡力氣站了起來,這種情況慢一步就是死的結局。快速的環顧四周,他愣住了,隻有五色教服沒有黑色的軍服,原來都死光了,隻有他還活著。盡管他早知道這個世界很殘酷,沒想到的是殘酷來的如此早。
明明之前還活生生的人,如今隻剩下了冰冷的屍體。天空漸漸黑暗,太陽已經西落。血色的月亮升起。
空洞、孤獨的感覺從他的靈魂深處傳來,他身體不斷的冒著冷汗。王鵬的神情無比專注,念頭裏隻有活下去這個想法,他從沒放棄過這個念頭。
四周的敵人不斷逼近,王鵬不斷後退,後退。突然一道冷風傳來,“暗器”他第一次慶幸自己有強化過的五官,王鵬向右一個縱躍,勉強躲過了這來自暗處的兵器。
沒有時間給王鵬看到底暗算他的武器是什麼,周圍的人一擁而上,紛紛用手中的兵器向王鵬襲來。對王鵬來說前後左右都是死路。
麵對這個死局,王鵬作出了愚蠢的判斷與動作。拖著沉重的身體,王鵬跳了起來,盡管瘦小的身體給了他躲過空中刀刃的優勢。
該死,王鵬心中暗罵一聲,痛苦的神色出現在王鵬的臉上,黑紅色血從他的嘴裏不斷吐出。他沒有躲過刀刃,一把寒冷的刀鋒穿過了他身體。王鵬的視線逐漸模糊了起來,瘦小的身體倒在了地上,連一絲塵土,一個樹葉都沒有揚起。
王鵬的血在地上流淌,嬌嫩的綠草地被染成了血紅色,他的意識正逐漸模糊,一陣風吹過帶起地上不知名的樹葉,風穿過由茂密的樹葉組成迷網是發出陣陣的“吼吼”的聲音。這仿佛是王鵬的靈魂在不甘心的吼叫。
江陵城將軍府中,李青站在湖心的亭中,悠然的喂著湖裏的魚兒,偶爾哼著小曲,亭命如其位就叫湖心亭,上麵的名字是李青親自題的,那字遒勁有力,瘦勁清峻,端的是好字。
“報,將軍這次行動失敗,那群邪.教.徒看來早有察覺,我方人員傷亡慘重……,將軍城中也發生了異動,我們監視的三家人戶都被人滅口。”一2、30歲的人跪在亭邊台階下,頭低的極低。如今正是初秋,除了樹上的秋蟬衰弱的叫聲和剛下過雨正在石縫間蟋蟀的叫聲,再也沒有其它的聲音了。他的聲音在這之中顯得越發尷尬。
李青低下了頭,蹲了下去仍然喂著湖中的魚兒,這動作就像在告訴那人他對這些毫不感興趣,你應該說些他感興趣的了。
那人看見這場景,一瞬間冷汗打濕了後背的衣裳,心下大驚,有些慌張的說道:“大人,我方並非全敗,楊靖楊千戶大人和他的三個手下在暗中發來消息,他們已經追查到了那群邪.教.徒的行蹤,目前正在探查他們此行的目的和人數,以及被他們所俘獲的方大人幼子位置”。
李青這次終於感了興趣,那人話音剛落他就站了起來,扭過身來,對那人下令道:“此次行動,我不追究責任,下不為例,記住,把我下麵說的話傳到,我大崝從開國至今,大風大浪無數,我願與各位齊心協力剿滅叛匪,時刻緊盯楊千戶的消息,同時通知楊千戶和我們在.邪.教.中的人讓他們想辦法聯係,記住方大人的幼子的生命安全最為重要,下去吧!”
“是”隨後從牆中的影子裏,從樹下的影子中,竄出來一個又一個人影飛速的移動著。
黑壓壓的烏雲籠罩這江陵城,遠處看這烏雲像是擇人而噬的凶獸,城中的野狗仿佛早已嗅到了血腥味一般“汪汪”的叫個不停。
“又是一個多事之秋”一個衣衫破爛、醉醺醺的老乞丐看著夜空感歎似的說道。
“我還活著,嗎?”王鵬呆呆的看著周圍陌生而有熟悉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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