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有些誘惑著她的冰糖葫蘆,霍小文趕緊向著集市裏麵走去,她實在是怕自己一時經不起誘惑就去買糖葫蘆了。
看著路邊的攤位擺滿了七七八八的各種小吃食品,霍小文的心裏開始有些急躁了,這麼多賣食品的,自己那領先這個時代幾十年的記憶好像沒有體現出什麼作用來。
自己身上隻有這最後三十四塊錢,要留下十塊當做自己做家明哥哥以後得生活費,隻剩下二十塊錢的啟動資金。
隻是,這二十塊錢能拿來做什麼呢,霍小文開始擔心了起來。
“大叔,你這白糖怎麼賣?”霍小文來到一個攤位上隨便的問著。
“小姑娘,你看我這白糖這麼白亮亮的,隻要八毛。”看著來人雖然是一個小姑娘,但攤主還是沒有表現的不耐煩。
他不知道是從哪裏聽到了一句顧客是上帝的話,雖然他不知道上帝是哪位,但在他想來應該是一位大人物吧,把顧客當成上帝,在他的理解裏應該是把人當做親人一樣來對待。
“八毛,這麼貴。”霍小文被攤主說的價格嚇了一跳。這都快趕上豬肉的價格了,一斤好的豬肉才一塊二,沒想到這白糖都賣八毛,這不是坑她嘛。
“哎小姑娘,這已經不貴了,不信你去供銷社看看,他那裏都是一塊一斤的,這白糖是我自己熬製的,所以賣的便宜些。”看著眼前的小姑娘閑自己賣的貴,攤主大叔趕緊給霍小文解釋了一番。
說起來霍小文也是不了解八十年代社會上的物價,畢竟自從重生以來她可是從來沒買過糖這種不是必須的生活品。她原本以為這個時代的糖價格怎麼也不會超過三毛錢,畢竟二十一世紀白糖的價格才到兩三塊錢,隻有豬肉價格的四分之一,沒想到八十年代白糖的價格竟然快趕上豬肉價格了。
告別了攤主,霍小文暗歎一聲,就離開了,當然,她也怕那攤主大叔坑她,所以她特意的去了一趟供銷社詢問了一下價格。果然剛才那位攤主大叔沒有騙自己。
說起來供銷社早就應該在改革開放以後就要被撤掉的,但那隻是一些大城市裏是這樣,雖然說改革的風氣已經吹遍了大江南北,但是霍小文所在的畢竟是一個山村小鎮裏,改革的春風還沒有徹底的吹來,所以改革前的供銷社還是依舊存在著。
也許過幾年,這供銷社就會撤掉了吧。霍小文看著供銷社的門口心中想道。
看了一上午的集市,霍小文也想到了一些現在可以做的生意。
經過昨天的花生仁和今天的白糖事件,再加上她逛了一天的集市,場都沒有發現自己重生前最喜歡吃的一樣食品。
“糖衣花生”
雖然不知道糖衣花生這麼簡單的東西,為什麼這裏的人沒有會做的。也許是因為這個地方畢竟是小山村,所以製作糖衣花生的方法沒有傳來。
可是這不妨礙霍小文拿它當做商品來賣,現在的霍小文對賺錢可是充滿了向往。
她實在是窮怕了。
回到家裏的霍小文臉上露出開開心心的笑容,而此時躺在床上養病的張家明鬱悶了起來。
他實在是搞不懂小文怎麼前一天還是一臉的苦色,今天就變成一臉的喜色。
“小文,你沒事吧。”張家明關心的問道。
“我沒事家明哥哥,我想到了一個好賺錢的方法。”霍小文開心的跟張家明炫耀的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小文,隻要是你想做的,我絕對會支持的。”聽明白了霍小文的原因,張家明對著他支持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