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站起來,門咯吱一聲被人打開了。我用腳趾丫想都知道是誰。
“姑娘這是要幹什麼?”春草一著急叫我姑娘。
我便佯裝生氣道:“你不叫我姐姐也便罷了。你還想讓我在這床上躺到老死不成?想我一把老骨頭了,再不活動就該生根發芽了。縱使你不喜歡叫我姐姐,也不能這發的折磨我!”
聽我一連串的炮轟,春草先是一愣,待尋思過我的話,忙輕笑道:“我的好姐姐,都是妹妹的錯。您站著別動,我親自來攙你。不過你要是真想出去,這一身恐怕不合適,來我為你梳妝打扮下。”春草上前扶我到梳妝台前坐下。
隻見她拿起麵膏正要往我臉上塗的時候,我急忙抓住她的手:“妹妹,我不塗這個。”開玩笑,古代那東西含鉛量嚴重超標,塗上縱使比雪還白,我寧願裸妝。我又不是去相親。
春草卻說塗上看起來很有精神,女孩子都塗什麼什麼的。我哪聽得進去。我指了指胭脂說就抿個唇吧。
春草也就隨我,順便還拿了黑乎乎的細長東西給我描眉。我便問,“春草這又是啥:”
“這是銅黛。”春草給我描著眉回答道。
我的嘴角抽搐著。銅黛……得,又是個化學物質。
看樣子我是要死於非命了。
春草在我臉上弄來弄去,還是不滿意的說:“下次一定要給姐姐塗上麵膏,肯定會更漂亮。”
我幹笑兩聲。我上輩子那個化妝品的世界我還沒化妝呢,來到古代居然要受這罪。造孽啊。
我來不急細看趕忙問,“春草咱可以出去了麼。”春草點點頭扶我起來走向門外。
打開門那瞬間,一陣清風拂過臉頰。我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感受著這個世界的空氣,真的是比屋裏好太多了,這白天也要比夜晚來得真切。一陣芬芳撲鼻而來,睜開眼正對上春草那關切的眼神,我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她便知我並未傷神,說道:“姐姐你居住的樓閣,是這院落的東北角上,很偏僻。平常是很少有人走動的。”
很少麼?那上次發出的聲音難道是小動物?我細細打量著這個庭院。兩邊並沒有圍牆,隻是單獨的矗立在這個角落裏,像是個被丟棄的孩子。樓閣前麵種著兩顆槐花樹,樹葉隨著清風沙沙作響,槐花已紛落滿地,偶有幾片花瓣飄飄飄灑灑的落下。樹下麵堆放著兩塊天然石頭卻能蹲坐。這個角落偏僻卻有一幅傲然的景觀,我回頭望向我住的樓閣,像似園林建築,閣上掛著一塊匾額上麵寫著“冷香閣”。到是很符合這此情此景。
遠眺可以看見春草說的分界湖,這層的樓宇都似以這池湖水回環。樓宇都是青瓦白牆而砌成,每一處風景又各呈一派景象。
以水相見,又以水相逢,真是美不勝收。
“春草你們老爺真是太叉叉的有錢了。”這簡直是一個古代的蘇州園林。莫非……
“春草,這裏可是蘇州?”一定是蘇州。
春草吃驚的望著我回答:“姐姐,這裏是吳州啊。”
吳州……汗。吳州就是蘇州啊。怪不得有這樣別致的江南風情。那現在是什麼朝代呢?
正想著,不遠的一處樓宇中傳來朗朗的讀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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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包養,我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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