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任語萱門出房間,楊晨給了自己一個嘴巴。
不會說話就別亂說話,惹她生氣了,怎麼辦?
其實任語萱並沒生楊晨的事,而是想著剛才在樓下發生的事。
秦詩雯的話,許阿姨的話都深深傷刺著她的心。
是的,她坐過牢,這一點她比誰都介意,但是,她們卻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再一次讓她無地自容,她躲江智宸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去勾引。
但是,這段時間江智宸確實和她在一起。
可那也不是她願意的,她躲在哪兒江智宸都能找到,能怪她嗎。
嗡嗡嗡——
正想著,江智宸就打電話過來。
“在哪兒?”他的聲音渾厚有力。
“醫院。”她輕聲回道,沒有驚訝也沒有欣喜。
“怎麼了?”他眉心一鎖,擔心道。
“我沒事,朋友腿骨折了,我過來幫他補習英語。”她如實回道。
“男朋友還是女朋友?”他追問道。
“這重要嗎?”
“很重要!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他把那句“我的女人”說得很重,同時表明他的態度,他可以容許她交朋友,但對方必須是女朋友,否則,他便會認為她有紅杏出牆的想法。
紅杏出牆?
嗬,江智宸不由自嘲了一下。
從何時開始,他有了這種擔心!
“男朋友。”任語萱不想再和他說下去,因為她已明顯感覺到他那邊有股寒氣直逼她耳朵而來。
被掛斷電話後,江智宸墨眸一沉,陰鷙的臉上寫著大大的“恨”字。
這女人存心和他過不去!
楊晨還在自責,見任語萱回到病房,立刻換上笑臉,說道:“親愛的,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任語萱點了下頭,便拿起英語書,講解著今天的重點內容。
當天晚上,江智宸就又出現在任語萱的出租屋。
“我警告過你,離那小子遠點,你難道沒聽見嗎?”他手撐著牆,身體抵著任語萱,讓她在自己的禁錮中求饒。
而任語萱呢,卻向隻驕傲的孔雀,不論江智宸說什麼,她都假裝沒聽見。
他這種行為現在任語萱早已司空見慣,知道逃不出他的魔爪,不如乖巧的站在那裏不動,或許還少受些折磨。
見任語萱一副冷水燙豬不來氣的態度,江智宸恨不得將她一口吞掉。於是,一把將她摟進懷裏,低下頭,來了一個纏綿的熱吻。
任語萱被吻得喘不過氣來,緊緊抓住他的領,使勁兒的推著他的雙肩。
他這才放開她的唇,輕撫著她的臉,黑眸中是滿滿的思念和擔憂。
他不問這幾天的事,因為他已經知道她這幾天發生的事,因為秦議員的關係,他無法對許慕蘭動手,隻是問她想不想轉學。
任語萱被吻得雙唇紅腫,雙目似水,卻是很冷。
她不想要他管她的事,自然也就不想讓他為她轉學。她覺得她目前的生活過得很好,一切都是靠自己雙手掙來的,雖然平淡但很充實。
他並沒有想要放開她的意思,相反抱緊她,並在耳朵最敏感的地方,用著低沉而沙啞的聲音說道:“今晚不走了,你也別看書了,早點睡。”說完,伸手去關燈,卻被任語萱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