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楠還留在餐廳和江智宸一起吃飯,也不知道他們聊什麼,沒跟上來。
任語萱在浴缸裏泡了會兒,正舒服的時候,顧笙楠打電話過來,讓他泡完澡下去吃飯,他把送進房間裏的餐點給取消了,她沒得吃了,至於原因,他沒說,隻讓她下樓。
於是,她泡完澡,穿著一身鉤花荷葉邊的加長毛衣清清爽爽的下樓。她發現,她原先坐的位置上已經有人了,對方一身黑衣背對著她,正和兩個俊男說話。
當然,兩個俊男自然指的是顧笙楠和江智宸。他們三人邊吃邊聊,氣氛十分融洽。
顧笙楠甚至有些神采飛揚,對著黑衣女子又是談笑,又是暢飲。見她從樓上下來,瀟灑帥氣的對她揮了揮手,對她那身清新自然、小露鎖骨的長毛衣著實欣賞了一番。
“你坐我旁邊來,給你點了東西。你這件毛衣什麼時候,我怎麼沒見過?”
任語萱坐在他身邊,笑著白了他一眼,“你住我這裏多久,哪能把我衣櫃裏的每一件衣服都看過,這是我在海南買的,很久以前的事了。”
她看向對麵的夏之柔,發現本人與照片相差無二,神秘的黑衣襯著雪白的肌膚,比起四年前,多出一份端莊典雅。
而假夏之柔之前的裝扮,看起來柔柔弱弱,飄逸柔美卻沒有靈魂。
夏之柔淡淡地打量著她,發現幾年後的她雅致漂亮,一身招眼而清麗的白,玉質纖纖,姣好的麵容間,流露出淡淡的高雅氣質,淺笑之間又憑添幾分活潑與嫵媚,卻不失靈巧,便開口道:“這座城市不大,酒店不多,所以,我尋了過來,猜想著你們是在這幾個酒店吃飯,任小姐,聽說你明天就回a市了,今晚就讓我請你吃頓飯吧。”
她目光清柔的看向一旁沉默不語的江智宸,主動為大家添茶倒水,繼續說道:“這裏的環境不錯,清幽而且不浮躁。所以我決定住在這裏,於找份工作,安靜度日。對於以前的事,我會放下,希望任小姐你也能放下。而且我代之前的假夏之柔向你說聲對不起,如果不是她插手我的事,任小姐也不會受到那麼大的傷害。”
任語萱眉頭深鎖,清冷目光看向對麵的江智宸,對夏之柔冷冷回道:“如果沒有我當初糾纏江智宸,也不會有後麵的事,你也不會拿走我的手機卡。
當時你知道我在他房裏留宿,一直糾纏她,一定是知道那卡是什麼,才順手拿了去。
但沒想到你自己惹上了麻煩,在你還沒把卡還回來的時候,便遭不幸,被假夏之柔所救,然後被控製。
也許你想說,你對我沒有敵意,那卡你隻當是江智宸的,但是後來發生了一連串的事,毀掉了所有人,包括你自己。
夏小姐,當初是我不該糾纏江智宸傷害你,但那個假夏之柔借你的名都報複回來了,我現在需要的不是你代她說一聲對不起,而是她能老實交待她的罪行,還我父親一個清白,再撤走她的那些餘黨,讓我們母子安生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