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屈琳喬裝成任語萱潛到這幢樓裏,她想要與江智宸來個簡單的擁抱,再乘他不注意的時候紮他一針,這樣,她就可以徹底控製他的大腦與人生,成為她的傀儡丈夫,但是,這個機會卻被突然冒出來的任語萱給打破了,於是,她不斷後退,想借此機會靠近江智宸,但是,就在最關鍵時刻,卻又被江智宸打破了。
屈琳瞥了任語萱一眼,盯著江智宸冷笑道:“比起幾年前,你確實進步很多。八年前你認不出我與夏之柔的區別,錯把我當成夏之柔。幾年後,你卻能一眼認出我與任語萱之間的區別,我以為我這的易容術無人能及,尤其在扮演你喜歡的女人樣子時,你更容易失去理智。”
江智宸薄唇輕掀,盯著她手中的手雷,“語萱一槍打掉敵人的耳朵時,我就認出了她。你後來出場,確實讓我有些驚訝,同時也讓我想到一個對付你的好辦法。”說時遲那時快,原本還安靜站在那裏帶笑的男人,銳眸中噙著狠厲,突然出手扣住她的手,身影移而形不動,與她徹底做一個了結。
屈琳大驚,敏捷回旋躲閃,卻陰笑著將手中的手雷扔了出去,死死盯著那張她日思夜想的臉,手中的針筒也開始飛速轉向他紮去,打算讓他徹底做傀儡,“智宸,我就是當年的夏之柔,難道你一點也感覺不到嗎?”
一掌擊來,堅決的想讓男人受藥物控製,卻被男人一腳將手雷踢開,直接踢進亂黨中間,嚇得屈琳那些手下一哄而散。
江智宸再次扣住她的手腕,與她糾纏起來,鷹眸陰鷙,一掌打在她的臉上,結果打掉她頭上的假發,麵皮也撕裂了,露出了她原本的真麵目。
不過,男人並沒有繼續與她纏鬥下去,而是扣住她的手,讓她將手中的針筒直接轉向她,在她雙眼圓瞪時,直接將針紮進她的胳膊,頃刻間黃色藥水全部注入她的身體裏,達到了他最終的目的。
“語萱,撤!”男人迅速轉身撲向任語萱,摟住她的小腰,將她快速帶回房間,然手在手雷炸響之前帶她離開這裏。
伴隨著屈琳一聲尖叫,一切平靜下來。
任語萱吃了一嘴的灰,抬起灰頭灰臉,撕掉嘴上的胡須,“剛才那是什麼藥?”見男人跟她一樣,也是滿臉塵土,像個老頭,於是嬌笑道:“我猜一定是她特意為你準備的迷魂藥吧,要不就是媚藥,可惜了,你居然不領情。”
“女人你是在吃醋嗎?”瞧著任語萱的樣子,江智宸心情大好,薄唇扭過來,一口咬過來,然後親了一下,然後一把拉起她,用寬大的手掌給她抹了抹臉上的灰,牽著她的手,“我們出去看看。”
隻見外麵已夷為平地,走廊也被炸了個洞,而且兩邊的人還在火拚,子彈劈裏啪啦的響著,可屈琳卻還沒被炸死,而隻是被炸得外焦裏嫩,一頭短發被炸成霹靂頭,正對著牆上的油畫又說又笑。
“親愛的,我們回家吧,我什麼都聽你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屈琳對著油畫裏的人發嗲,嗲得讓任語萱一身雞皮疙瘩,全身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