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語萱知道小秘書平時被沈優優訓斥慣了,什麼話都不敢說,所以,她也不逼她,取過文件,並親自幫她送去。
等任語萱搭乘電梯上樓,就看到夏之柔正在幫沈優優整理文件,而沈優優站在窗前接電話,瞧她那表情,隻差把手機砸在地上了。
沈優優對著電話破口大罵道:“賀亥,你個王八蛋,以後別再來找老娘,你盡管找那個醜女人去,別以為老娘不知道那女人是誰,上次老娘就看到你開著你那寒磣人的破東風開往rose集團方向!”
後麵的話任語萱也沒聽見,就見她終止電話,然後對著突然出現在門口的任語萱,扭頭問夏之柔:“這女人是誰?我不是說那那木頭給我送上來嗎?”
因為沈優優沒戴眼鏡,所以,她的那雙銅鈴大眼形同擺設,根本看不清麵前的任語萱就是她未來的老板娘,她隻知道,她的男人賀亥被一個醜女人勾走了,而且與那賤女人一起盜取公司的機密賺錢,早就是一對奸夫淫婦!
當然,這幾年江氏狀況百出。江大伯和江家兩個少爺相繼退出江氏,令曾經輝煌一時的江氏從此一蹶不振。這幾年的江氏由江大伯支持著,但還是搖搖欲墜。所以,各部門的主管如魚得水,想怎麼整就怎麼整,怎麼賺錢怎麼整,把公司的機密不知道賣出多少,竊取公司機密己不是奇事。
隻是讓沈優優沒是想到的事,賀亥竟然與一個醜女人聯手,竟把她給蒙在鼓裏。
“我問你,她是誰?為什麼不說話?”見夏之柔盯著上門口的任語萱不說話,沈優優抓起桌上的手機朝夏之柔砸去,一臉凶狠,“啞巴了?你是從總經理辦公室調過來的又怎樣,老娘對你照樣不屑,你就是被扔出來的廢物!”
夏之柔連忙閃開,躲過那隻飛來的手機,從她破碎的喉嚨裏發出沙啞的聲音,“優優姐,是任語萱,可能是幫前台秘書送文件的。”
“美麗腳受了傷,我幫她把文件拿過來。”門口的任語萱走進來,朝辦公室看了一眼,將文件放在桌上,抬眸笑了笑,真是可以與莊嬌有得一拚,如果這兩個女人打起來,那她是不是有熱鬧看呢?於是笑道:“我是rose集團設計部的cissy,在莊嬌手下辦事,這次過來江氏,正好看見美麗腳受傷,就順便幫她拿過來。”
“任語萱?”沈優優柳眉一挑,對這個名字感到很熟悉,“哦”一聲後對夏之柔說道:“夏助理,我聽說你就是因為她撞見你與江少單獨在,才被調到我市場部的?而且我隻知道江氏的二少爺江智宸離過婚,也沒見他再訂婚,那媒體的報紙上也沒宣傳江總訂婚的消息,哪來的一個江氏未來少奶奶?”
“江少爺確實沒訂婚。”夏之柔答道,並蹲下身將甩在地上的手機撿起來放在桌上,看了任語萱一眼,“優優姐,我被調來這個部門,是因為我不適合待在總裁辦公室,更適合在您的手下做事,您是我學習的榜樣,我需要學習才能進步。”
“那也是。”沈優優一點也不客氣的點點頭,輕蔑的掃了她一眼,根本不把任語萱當回事,“你葉助理,誰不知道你是江老爺子空降進來的人,臉不紅心不跳進了總裁辦公室,現在被打回原形,我看,你是要學會一步步往上爬才是,所以,你落在我手上算是活該!現在你去讓美麗那小賤人給我親自送文件,誰也不許代勞,爬也得給我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