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詩雯一直低頭吃飯,像是什以也沒聽見似的。
“吃飯。”任語萱製止住小柳,微微皺著眉,“沒有證據的話別亂說。”
小柳頓時乖乖閉嘴吃飯,她將米飯狠狠咀嚼著,時而扭頭看著起身離去的秦詩雯,對這個昔日善於攻計的秦大小姐沒一絲好感。
記得前不久,秦大小姐還在原始森林承認自己不甘心,怎麼這麼快就轉性了?
午餐結束後,任語萱支開小柳,一個人走在走廊上。
她忽然發現人確實不能犯太多錯,無否你後來怎麼痛改前非,身上的汙點都會在那些八卦者口中無限量放大,渲染,最後成為大家茶餘飯後的笑柄。
所以,她現在不會去計較什麼,因為,那些東西還會被那些不甘寂寞的人不斷翻出來,再渲染,再添油加醋成為新聞,總之,較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還不如讓自己活得坦然一些。
“語萱!”此時,空蕩蕩的走廊上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任語萱轉過身,就看見麵容消瘦的江大嬸由遠而近,發際上戴著一朵小白花,雙眼紅腫如桃。
她上前一把拉住任語萱的手,將任語萱往旁邊一拉,小聲道:“語萱,最近我經常收到你大伯與公司一女員工抱在一起的照片,還是果照!這女人趁這幾日智聖的頭七,知道我傷心,竟還發這些照片給我,是想讓我崩潰,所以,大嬸想找你幫個忙,幫我查查這些事是不是真的!”
任語萱垂眸看著江大嬸那憔悴的臉,忽然將大嬸的手輕輕拂開,“為什麼找我?讓私家偵探去調查豈不是更好。”其實,她是想起以前與江智聖的恩怨,心裏就覺得不舒服,像根刺插在那裏。
如果當初沒有江智聖,她與智宸也不會數年不見,讓秦詩雯鑽了空子。
如果不是江大伯一家起訴智宸,智宸也不會遠離家鄉去體驗生活。
尤其是大嬸突然跑過來讓她幫忙調查沈優優的事,她覺得大嬸一定知道些什麼,更知道她目前正在和沈優優鬥法,所以才會親自過來找她。
“語萱,我聽說公司有很多風言風語,所以,我想問過究竟。”大嬸果然如實相托,身後還帶著兩名保鏢,正色道:“你大伯一直不是這樣的人,我懷疑是公司那女人利用他在公司興風作浪,從而抬高自己的身份。”
“如果真是這樣,那大嬸,你打算怎麼做?”
任語萱反問道,心裏暗暗一歎,忽然發現大嬸其實也是一個精明的女人,一旦被沈優優爬到自己頭上,定不會心慈手軟。
“看來是真的了!”江大嬸抬頭看著任語萱那張秀美的臉逐漸變得冰冷,陰沉,繼續說道:“現在智聖走了,家也散了,我又怎麼能讓這種無恥的女人搶走你大伯呢,這種反複糾纏的女人實在太多,隻有給她點顏色看看,她們才會懂得什麼叫忌諱。”
美麗沒去員工餐頂吃飯,而是站在走廊上看著外麵來往的車輛,給郝哲發了條短信,說想他了。
郝哲很快回複她:別鬧,我老婆剛從回來,已經聽到一些謠言,若你再鬧,我隻能讓你離開這座城市!
美麗頓時淚如雨下,用手抹了抹臉上的淚,往餐廳走去,但偏偏又聽到同事們在議論她的事,還罵她,讓她轉身就往外走,不知該如何是好。